“大家安静一下。”
见大院的人差不多来齐之后，一大爷发话了。
咳嗽两声，他将目光放在傻柱和许大茂身上。
这两人，即便被分开了，此刻看对方仍旧不爽。倘若不是有人拦着，只怕已经打起来了。
“把大家叫过来呢，是想说一件事。”
“就在昨天，咱们95号大院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打人事件，打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傻柱。”
“傻柱，你给大家伙说说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睁着眼睛说瞎话。
傻柱打人是经常的事，压根不是什么骇人听闻。
可能……大家早就习惯了。
傻柱被点名，瞪了一眼许大茂后，才面露歉意的看着众人。
“首先，我要先给各位邻居道个歉。昨天的声音太大了，吵到大家休息，真是抱歉啊。”
咦。
秦河如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这说话的方式，可不像傻柱的本性啊。
他瞅了瞅了事不关己的一大爷，仔细探究。
傻柱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那么很明显，一定是有人教他这么说的。
能让傻柱信服，并且教出这种话的，只可能是一大爷。
果然，偏心一直都存在。
上面的傻柱继续说话。
“但是我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
傻柱愤愤的看着许大茂，表情狰狞，犹如想吃人一样。
“如果不是他许大茂诋毁我的名声，我也不会追着他打。”
许大茂不乐意了。
“傻柱，你可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诋毁你的名声了？”
做没做不要紧，反正不承认就是了。
傻柱大声喝道：“许大茂，你做了事还不敢承认？”
“前几天在食堂说我和好多女职工勾搭的人不是你吗？你承不承认？”
许大茂反驳：“我没做我怎么承认？”
“大家别相信他说的话，我许大茂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那件事，他已经赔钱了事，翻篇了。现在说出来，他当然不承认。
否则钱不是白给了？
傻柱一听，更加生气了。
“许大茂，卧槽泥姥姥，你是不是个男人？敢说不敢做？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你连个蛋都没生下来，我看你就是没种。”
这下，可算是揭开伤疤往上面撒盐了。
许大茂似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傻柱，你说谁没种？我看你才没种。”
“你说我下不了蛋，伱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快三十的人了，连个媳妇儿都没有。”
两人说着说着，话就偏了。
火药味十足，越来越浓。
争吵之间，两人走得越来越近。
“许大茂，我曰你马。”
傻柱抡起拳头，就要砸过去。
“傻柱住手。”
“傻柱！”
“啊，打人了！”
暴怒声与惊恐声同时响起。
幸好一大爷眼疾手快，拦住了想要打人的傻柱，不然今天即便他在有理，也只能把这件事揭过去。
“傻柱，你要做什么？”
娄晓娥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许大茂身边。
确认没打下来，并且许大茂没事之后，她质问道。
“娄晓娥，你先坐回去。”一大爷发话。
娄晓娥不肯。
傻柱自知刚才的行为不对，闷声闷气道：“许大茂，你这个没种的男人，做了就做了，还不敢承认？我傻柱瞧不起你。”
“要不是这里有人，我一定捶死你。”
娄晓娥柳眉倒竖：“傻柱，你说什么！”
许大茂大声嚷嚷：“大家看见了吧，刚刚傻柱还想打我。他说不过我他就想打人，他就是仗着自己有一点力气就随便欺负我们。”
“今天他必须给個说法，要不然，现在打的是我，明天就不知道是谁了。”
煽风点火的话，让一些人陷入沉思。
坦白说，他们并不喜欢许大茂。
可这不代表他们就很喜欢傻柱。
傻柱乐于助人的确是真的，可平摊到每个人身上，就不多了。
只是和许大茂一对比，傻柱身上的优点好像很多。
至少和许大茂相比较，他们更喜欢傻柱，这也是他们偏向傻柱的原因。
不过，正向许大茂说的那样，今天打的是他，可明天呢？后天呢？
要是有一天打的是自己，没人为自己出头怎么办？
眼见事态不对，一大爷赶忙阻止嚷嚷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许大茂有些忿忿不平：“一大爷，我说的没错啊，他刚刚的确想打人，打人是不对的。”
越说，声音越小。
一大爷无论是工资，身份还是年龄，在大院里，都是拔尖的那一位。
平常大家有事，都会求到他头上。
是以，许大茂是有些畏惧一大爷的。
一大爷本想继续说许大茂的，可眼神不经意间，却看到了笑呵呵的秦河如。
顿时，他压下了心中想说的话。
“好了，傻柱刚刚不也没打下来嘛。要真的打下去，你觉得你还能站着说话吗？”
许大茂小声嘀咕：“那他想打人是事实吧？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而且他昨天也打了我呢。”
提起昨天，原本不说话的傻柱，大声说道：“你还敢说昨天，昨天在食堂的时候，你和人家女职工说了什么？有本事你说出来给大家伙听听。”
一大爷看扯到了正事上，用眼神示意娄晓娥坐回去。
娄晓娥纵使在不愿意，也只得听话。
大家伙看他们说起昨天的事，纷纷好奇的探过头去。
他们也想知道，是什么事，惹的傻柱三更半夜不睡觉都要去打许大茂。
“我能说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啊。”
许大茂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做的事。
他瞎掰着。
“我只是和别人说今天食堂的饭菜不好吃而已。”
这话让傻柱火冒三丈。
真以为他是聋子没听见？
“许大茂，你这个孬肿。”
“你昨天明明和别人说的是我和很多女人有说不清的关系，你以为隔得远，我就没听清吗？”
许大茂打死不承认。
“证据，你说你听见了，那你拿出证据来。现在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不然就是诽谤。”
“没有证据的事也能当真的话，那我还说你昨天诋毁我了呢。”
傻柱气得直咬牙：“许大茂，你做了不敢承认？”
许大茂嚷嚷道。
“诽谤，你这是诽谤。大家看到了，他诽谤我，他诽谤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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