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秃子这么一说来,卫冕当即就拉上我去了他家里。
三秃子的七岁女儿躺在床上,人长得瘦小但肚子却凸起了起来,跟昨天的周大爷一样也是一脸的痛苦难受。
三秃子说,昨天晚上大半夜的时候,他也在睡得迷糊间,也听到了外面有人在吹着笛子。
当时他睡得死,就没怎么太留意儿。
没想到今天早上,就发现女儿出了事儿,弄得跟周大爷一样的“怀孕”大了肚子。
三秃子这才想起,那个周大爷下蛊之人,也是在晚上吹这么一个笛子。
才给明白反应了过来,自己女儿的这个“大肚子”,是被那个人给害了!
听完三秃子的一番讲述,卫冕当即就让三秃子拿来绣花针。
跟对周大爷一样的方法,把针给刺进了她女儿的肚肉中。
再等拔出来放在白酒里面一看,同样将白酒给染黑了。
卫冕放下绣花针,也在三秃子女儿的房间里面找了下来,发现有一些指蛇的蛇皮。
“师傅,这又是一个蛇蛊啊。”我惊讶的说着。
卫冕嗯了声,“不错,跟周大爷身上的蛇蛊如出一辙,均为同一人所做。”
“这狗日的娘希匹!”
三秃子听了急眼了,大骂起来这个该死的下蛊之人,连他这么一个七岁女儿都不放过,莫要让他给抓到,否则打断这人的狗腿!
要说昨天周大爷得罪了什么人,招惹来了这个蛇蛊的报复,勉强还算说得过去。
可今天这三秃子的女儿才七岁,她怎么可能也会得罪人,还跟周大爷一样被下了这蛇蛊呢?
所以卫冕认为,这绝非是那下蛊之人的死亡恶作剧,而是一个有目的的举动。
“卫师傅啊,咱村这李半仙他死了,现在就你这个端公先生在这儿。你可得要救救我女儿,她今年才七岁啊…”
三秃子一个大老爷们也是没办法,只好将希望给寄托在卫冕的身上。
“好,我知道了。”
卫冕说他会尽力而为,但实际上都已经晓得,如果不能找到这个下蛊之人,那么周大爷跟三秃子女儿体内的蛇蛊,就会没有办法得到治愈。
昨天村里人已经搜了一遍,对这个下蛊之人的存在,根本就没找到任何一丝线索踪迹。
今天又出了三秃子女儿这事,不得不又再一次动员全村,翻箱倒柜大势的找寻起来。
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什么发现都没有。
一时间,整个村里陷入了一层恐怖的疑云。
“哎,这可真奇怪了师傅,如果下蛊害周大爷还有三秃子女儿的,就是那晚在防空洞救我们的人,那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救了我们么,咋要出来又害人啊?”我疑惑的问卫冕。
卫冕他现在估计跟我差不多,韭红的事情还没一个下落踪迹,惊鲵身份也还不知道是我家的一个谁,现在村里又出现了这么一个下蛊之人。
感觉这近来发生的事情,还真是不太平,各个都不简单。
“上次救我们的,与这个下蛊之人,应该都为同一人。”
卫冕认为,那天晚上在防空洞,这人能够用蛊术来救我们,从我们的视角看上去,的确是让我们化险为夷。
可或许在这人眼中,认为这么做其实是有自己的一个目的。
只不过这个目的,与救我们的这个表现相似。
因而才会让我们下意识认为,这人的存在就是一个好人。
“啊,那这人是个坏人啊这么说来。”我有些惊讶。
卫冕沉默了会儿,“光以周大爷跟三秃子女儿的事来看,这人给他们下了蛇蛊之毒,意寓就是取他们的命,足以说明此人确为一个不善之徒。但不过,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人如何?而是要想一个办法将其给找到,只有通过这下蛊人之手,方才能将周大爷跟三秃子女儿消除蛇蛊。”
我有些为难,“这人身份这么神秘,简直跟我家的惊鲵都有得一比了,要怎么找啊?”
“嗯,是有一些棘手。”
卫冕说:“这人存在,可以肯定是藏在村子里面,不会是一个什么外来人。不然也不会熟悉村里,还躲藏得如此隐蔽,动手下蛊之后,且而不被人发现。”
卫冕问我在村子里面,可有谁平时饲养一些虫子,等有毒之物的?
我摇头说没,咱们村要说有这么玄乎的人,除已死了的李半仙,就再没其他人了。
“这样啊…”
卫冕说,一般像会蛊术之人,都会在自己身边养上一些虫子。
因为蛊术的施下,大部都需要到这些东西作为一个媒介。
就好比周大爷,跟三秃子女儿体内的蛇蛊,就是很小的指蛇趁他们睡了后,再爬进了体内。
在他们肚子中形成蛇蛊,威胁生命。
而我们村里表面看来,并未有人刻意接触,或者饲养像指蛇这种东西。
说明这个下蛊之人的身份,隐藏的很深。
“像这么一个隐藏身份很深的人,一直都在村里没有显露,这次却是这么下蛊的露头,想必这人不但不是恶作剧,反而还是有更加重要的目的。”
卫冕刚跟我分析完,三秃子就又急乎乎的跑了过来,“卫师傅你快去看看,公安局的警察来人了!”
“哦,警察?”
卫冕一皱眉,“这警察来,难道是为了蛇蛊之事?”
“是啊是啊,还就是这样儿的。”
三秃子焦急的说,周大爷家昨天给报了警,现在警察就进来了村里,还领着许多的医院医生过来,说是要给周大爷动手术,把那肚子里的蛇蛊给切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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