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点,我发现徐不活似乎说中了刘癞子,让他脸色很不自然,甚至于看向徐不活的眼神都有了恐惧,结合算明不算明的话,我感觉徐不活估计是看出刘癞子活不长了。
对于先生,不管什么地方,都没人敢惹。
徐不活一出来,院子里顿时静悄悄的,即便是母猪嗓的胡大姐,这时也像泄气皮球,瘫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人抬回去,每天三次猪零熬汤,三碗水熬成一碗水,能暂时安静,等我这边忙活得差不多,我在想办法让他恢复正常。”
院子里还是很安静,没人动。
“杵在这里干啥?等全村上你家吃饭呢?”
此话一出,胡大姐扑腾一下就从地上爬起来,唆使几个村委会的人抬着村长离开。胡大姐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很客气的问:“徐先生,你说的猪零是什么?”
“自己去药店问。”
转眼,院子里就只剩下刘癞子一个人,我正想问你咋还不滚,他就凑来徐不活面前,小声说:“徐先生,你当真是高人啊,我的病,要吃什么才能好?”
“吃什么?”
徐不活声音有些怪,瞥眼望着刘癞子,说:“自己干了些什么缺德事自己没点数?趁还有点时间,好的贵的多吃点吧,不然就吃不到了。”
此话一出,刘癞子顿如失去魂,我还以为他会瘫坐在地上,但他还是慢慢的离开院子。
望着坐回到木椅上的徐不活,我心头一时说不出的感激。要不是他出面,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就将疯狗咬人的胡大姐等一行人搞走?
联想这些举动,我对徐不活的怀疑忽然间有了变动,搞得我再想,他如此尽心尽力的帮我家,难道真是因为欠了奶奶人情?
如果真是这样?秦大爷看到的和听到的,又怎么解释呢?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伪装,骗取同情和信任?
想到让喂村长猪零熬汤,我忍不住问:“老头,猪零是啥东东。”
在我的认知里,猪身上似乎没什么东西叫猪零。
“猪屎。”
“啥?”
“猪粪。”
猪屎竟然还有猪零这么文艺的名字?我有些质疑的望着徐不活,心想别是他随便取的。徐不活倒是看出了的心思,哼了一声,解释猪屎为什么叫猪零。
直接叫猪粪,听起来有些俗气,猪拉屎的时候,都是零零碎碎,就被称之为猪零,不至于说出来太让人尴尬。
猪屎之所以能治病,徐不活是因为猪屎性阴,其次猪屎内具备猪的免疫力,发疯的村长吃下去后,不仅能稳固混乱的魂魄,还能增强体质,毕竟之前被埋在坟内不吃不喝,身体健康受损。
听完解释,我不得不感叹,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看了一阵子书后,想着已经是第五晚了,还有两晚七天时间就结束了,我忍不住问徐不活,停尸满七晚后该怎么办。
“你奶奶没交到你?”
我摇了摇头。
徐不活沉默片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本想问,但他似乎是不想说,躺在椅子上继续半死不活。
信上,奶奶只交代停尸七天,却没交代七天后葬还是不葬,我很迷茫和为难。
还有,秦大爷交代说不想让徐不活害奶奶,那么就要在后天晚上将地上的法阵破坏。回想着徐不活带来的帮助,我再想,地上法阵真的是在害奶奶吗?
假若秦大爷判断错误,法阵并非是害奶奶,我破坏了法阵,岂不就真的害了奶奶?
王婆子已被灭,这一夜半睡半醒的守着,徐不活则以百年不动的姿势靠在木椅上。
天刚亮,母亲就跌得状状的推开小院门跑进来。
她脸色煞白,眼神慌乱,一看就是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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