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惟音实在想不出来这种腻歪的话,是从俢凌之的嘴里说出来的。
她搓了搓自己的手,“没事的……我就是……”
‘逗你玩’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俢凌之已经按住了她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看,“是我下手没轻没重了,我帮你拿医药箱处理一下。”
楚惟音就是逗逗俢凌之而已,哪里真疼,只不过她的皮肤比较细嫩,容易出红印子而已。
楚惟音拉住俢凌之的手,失笑:“没有外伤,你要怎么处理?”
俢凌之闻言拧了拧眉:“不然我用白酒给你揉揉?”
楚惟音轻笑:“我又不是瓷娃娃。”
“你可当自己是瓷娃娃。”俢凌之忽然义正言辞的说道。
楚惟音也是一愣,摇头:“算了吧!我可不适合瓷娃娃的路线。”
俢凌之低头想了想,“大概也是!”
楚惟音脸黑,刚才这人还一板一眼的说她可以当瓷娃娃呢,这会儿又义正言辞的给改了……
接着,俢凌之又道:“如果你当瓷娃娃,我想我大概更要小心翼翼了。”
楚惟音失笑,偏头扫了一眼俢凌之微微勾起的唇角,哼了一声:“你现在还是不够小心翼翼,有待加强。”
俢凌之嘴角抽了抽,楚惟音快速抽回了手,转身道:“我手疼,你要不要过来帮忙炒菜?”
楚惟音话音刚落,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椅子的轻响,随后一连串沉稳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跟在楚惟音的身后。
楚惟音走到厨房门口,回头指了指流理台上的炒锅,对俢凌之道:“已经凉了,你再炒一遍,然后放点酱油!”
楚惟音以为俢凌之会拒绝,毕竟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大概是不会炒菜的,在美国生活这么多年,大约是快餐主义者。
楚惟音的话音刚落,俢凌之却点点头,伸出手将袖扣解开,往上挽了几圈,露出结实的小手臂,接着他扫了楚惟音一眼,“你出去等吧!”
楚惟音见俢凌之的架势似乎真要去炒菜,不由得一愣,“你真要去?”
俢凌之疑惑的看着楚惟音,伸出手拿起锅,“当然!难道你在开玩笑?”
楚惟音顿了顿,“……我记得你上次炒的菜。”
“上次的菜不拿手!”俢凌之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下逐客令:“电脑里还有很多照片,你去看吧!”末了又加了一句:“一会儿就好。”
楚惟音不放心的看了俢凌之一眼,那厮已经顺利的打开天然气,小串的火苗映在他的脸上,照出几分认真来。
楚惟音在原地顿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走了——
嗯,去把照片删了,万一再出现***事件……她可不想成为女主角,小时候的照片也不行。
楚惟音走到书房门口,又不放心的往俢凌之的方向看了一眼,这男人站的笔直,一只手拿着铲子,另一只手拿着酱油,正试探着往锅里倒。
楚惟音停在原地,忽然觉得,俢凌之这家伙似乎挺会做饭的,那么上次那焦糊的鸡蛋和菜是怎么回事?
楚惟音心里有了计较,这男人连会开车都能说成不会,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楚惟音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电脑这个隐患解决了比较明智。
她转身走进书房,却没有发现俢凌之那厮握着酱油瓶子的手一顿,脊背挺的很直,眉间闪过了一丝懊恼的神色——
楚惟音若有所思的眼神,他熟练的炒菜动作,一切都在表明他上一次的作品不是处女作。
所谓关心则乱,到底不过如此!
手腕的红痕算什么?没有出血也没有伤及骨头,连一个伤口都没有。
如果是别人,俢凌之大概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可放在楚惟音身上就不一样了,他明明知道不疼,明明知道楚惟音只是跟他闹着玩。
可当他真的看到被他攥出来的红痕时,毫不夸张的,俢凌之有了自责的情绪。
一种在他的世界里很难出现的情绪。
俢凌之一边动手炒菜,一边仔细的分析了这种情绪,思考了许久,得出的结果是他已经把楚惟音列为私人物品,包括自己也不能触及她的精致,或者违背她的意愿。
大约,这就是爱?
爱和喜欢是不同。
喜欢一个人让对方为你做饭是幸福,爱一个人是你为对方做饭才会更幸福。
喜欢,你会因为她答应在冬天里约会而开心,爱,却是因为怕对方受寒而放弃邀约。
俢凌之当时对楚惟音的感觉大约是占有和喜欢居多,所以才会弱智的做出那种事情来。
他手下的菜快速的翻转,几秒钟后他探身闻了闻,觉得味道好多了之后将菜倒入盘子中,又开始炒下一道。
楚惟音坐在电脑前,在原来的文件夹里看了一圈,大概七十多张照片,都是从她的影集里二次摄影的,楚惟音不知道俢凌之是什么时候拍的,但看下面的日期显示,好像已经很长时间了。
照片是按照时间序列来排列的,最后一张是黑乎乎的画面,楚惟音打开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唰’的红了脸——
那天喝啤酒的时候,到底谁这么无聊给她们拍了一张照片?
不过幸好俢凌之还保持一点清醒,让郑复关了灯,否则现在就不是只有当事人辨认得出来了。
楚惟音又扫了一眼,连带着之前包雨给发过去的裸照,果断删除了。
嗯,还是不要留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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