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时候,她记得她已经十八九岁了,那个时候想起来,似乎是刚刚上大学的样子,虽然比同龄人成熟,但是到底稚嫩。
她那个时候啊……
楚惟音想着,似乎最想上的大学是军校呢!
可是因为身体原因,被拒绝了,所以又选择了法医专业。
她的搭档是宿舍对门的同学,平时交流不多,现在的印象也不深,似乎叫卫一?
当时两人是临时组合,所以并不是很默契,出事的前半个月楚胤是在国外,因为她开学的时候楚胤才知道她报的专业,一气之下飞走了。
所以,楚惟音出事当天楚胤并不在泉市,他接到学校的消息后迅速联系他认识的一个骨科朋友给她做最好的接指手术,也因此楚惟音的手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后遗症。
而楚胤回来之后她已经清醒,她再加休养了一个月,手指完全恢复灵活性,经过专业鉴定后,她完全可以继续法医的工作。
楚惟音捏了捏眉心,不过伤她手的那个同学,好像最后退学了,理由是什么她也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是不是哪里出了错?是帮她做手术的医生,还是与她搭档的同学,不然无缘无故的卫一怎么会中途退学?
俢凌之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楚惟音蹙着眉,他放下手机走到楚惟音身边,“在想什么?”
楚惟音闻言回神:“想起切我手指的同学。”
“有问题?”
楚惟音点头:“后来她无缘无故退学了。”
俢凌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随后他靠进沙发里,目光定定的看着楚惟音,半晌后突然问:“你真的不记得给你做手术的医生?”
楚惟音摇头:“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晕血吗?”
楚惟音摇头:“我从来都不,不然怎么可能去做法医?”
“那你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你也是半个医生,你觉得接手指这种局部手术,需要全身麻醉吗?”
楚惟音闻言眯了眯眼,须臾后抬起头看向俢凌之:“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俢凌之轻哼了一声:“你说我们怎么找那个医生。”
“我记得当时我被老师抱上了手术台,然后医院的一个医生说可以接,但以后手指的灵活性就不能保证,当时我身边没有家属,没有人可以帮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楚惟音缓缓的回忆起来,她单手撑着额头,声音断断续续的接着道:“我记得我说让他们接,后果自己承担,他们那个时候好像已经给我打了麻醉药,但我是有意识的,手指也不疼。我刚要自己签字的时候,一个人就从从外面进来了,我当时没有细看,只顾着签字,后来那人站在我的头顶前方,说是我哥的一个朋友,然后他将电话放到了我的耳边,我哥跟我说放心,然后我的胳膊疼了一下,应该是被扎了一针,我就睡过去了。”
大概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时间太过久远,楚惟音想起来有些费力,一些细节已经记不清楚,何况是那种情况下的一瞥。
“然后呢?”俢凌之伸出手搭在楚惟音的肩膀上,用力的揽了揽,“你醒过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楚惟音摇头:“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哥已经回来了,我不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我当时一心在我的手指上,知道没有什么问题后就没多问。后来,有一次一位护士给我换药,我问楚胤是不是她帮我接的手指,我哥说不是,我问他是谁,他告诉我是国外的一个好朋友,因为有事做完手术就飞回去了。”
俢凌之眯了眯眼,“你哥不愿多说?”
楚惟音点头,而后又摇头:“不是不愿意多说,只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俢凌之深深的看了楚惟音一眼,片刻后又问:“真的一点也记不得了吗?你当时住在哪家医院哪间病房,是哪个护士在照顾你?”
“这个我记得……你要查?”楚惟音转头对上俢凌之,眼睛微微一亮,“过了这么多年,一定会有人事变动的。”
“如果全部变动了,不正说明有问题?”
楚惟音想了想点点头:“不过我要去医院看看才行,我能记得我住哪里,但不一定记得病房号!”
楚惟音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很规律,只有三声便消失了。
楚惟音闻声扫了俢凌之一眼,后者收回手起身道:“应该是司洛的弟弟来了。”
“快去开门!”楚惟音急急的道,还伸手推了推俢凌之。
那厮看着楚惟音焦急的眉眼,抿着唇角轻轻勾了勾,这动作倒像是两人在一起生活很久了一般,自然而又亲昵。
俢凌之从楚惟音的脸上收回视线,随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楚惟音看着俢凌之打开门,然后露出了一个和俢凌之差不高的男人,那人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很随意,单手插在裤袋里,垂着头看不清眉眼。
俢凌之站在门口盯着对方的看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司亦?”
门口的人闻言抬起头,露出乌黑精致的眉眼,眼睛越过俢凌之的肩头往屋子里扫了一眼,在楚惟音的脸上顿了仅仅一微秒,撤离——
“我是!”
俢凌之嘴角勾起一抹笑,侧身让开路,“果然和你哥说的一样。”
司亦闻言往里走的脚步一顿,偏头扫了俢凌之一眼,声音微微一沉:“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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