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看着楚惟音。
这是当着她的面,又一次揭开了她的伤疤!
他欲言又止的看着俢凌之,后者却看着楚惟音,声音淡淡的,“你仔细想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惟音点点头:“第一层的死法是被迷雾所困,从而致死……死者是我的父母,凶手提前在火葬场放火,制造出迷雾幻境,最后火势越来越大,从而引发了爆炸。”
她的目光落在俢凌之乌黑的头发上,随后又道:“而我姑姑一家……是第二层。”
陈江河点点头:“第二层被风暴虐杀,被烈火焚烧,你姑姑一家出事当天的确赶上了一场台风,最后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痕迹。”
陈江河的话音一落,楚惟音闭了闭眼睛,须臾后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可真是让他们费心了。”
俢凌之听到声音偏过头,深深的凝着着楚惟音,半晌后才道:“你以为他是在杀人吗?”
楚惟音缓缓转过眼睛,对上俢凌之乌黑的眉眼,听见他出声道:“他是在寻找快感,或者说在逗我们玩?”
俢凌之说完轻笑了一声,翘起腿靠进沙发里,又道:“你们知道查尔斯是怎么死的吗?”
“听司洛简单的说过一次。”楚惟音盯着俢凌之。
“第三层,受罚之人会遭受雨水冲刷之痛,然后长眠于地下。”俢凌之一字一顿,声音透着肃杀之意。
楚惟音面色微微一变,陈江河的目光转向楚惟音,“查尔斯是怎么死的?”
楚惟音看了俢凌之一眼,后者没有什么表情,于是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在结婚前一个月失踪了,最后在一条河中找到的。”
楚惟音话音一落,俢凌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只剩下一副骨头。”
楚惟音惊讶的看向俢凌之,陈江河皱了皱眉,俢凌之又道:“其实也不是一副骨头,他的小腿骨上还嵌着几块碎肉。”
楚惟音闭了闭眼睛,陈江河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那么看来,他就是第三层的死者了。”
俢凌之点点头:“对方藏得太深,所以我不得不等第四名死者。”
“结果,第四个死者是杨子朝。”
“我本以为我的想法是错的,毕竟破过这么多起杀人案,没有几个杀手还会精心安排死者的顺序和死亡方法,直到杨子朝的死!”俢凌之顿了顿又道:“我想我可以确定了。”
“这是一起连环谋杀案,凶手按照既定的死法和规律,随意杀人。”
俢凌之话音一落,屋子里沉默起来,片刻后楚惟音出声道:“之前说过,第四层的受罚者会被车碾压致死。”她又揉了揉眉心,“杨子朝身上的伤口,的确是被车碾压的。”
俢凌之点点头:“的确,不过前三个案子的死者都是第一现场,为什么杨子朝却被移动了?”
陈江河叹了一口气,“这只是其一!”
“其二?”俢凌之扫了陈江河一眼。
后者接着道:“如果加上我母亲,这五个案子的死者都没有什么联系,除了楚惟音的父母和她的姑姑。”
俢凌之点点头:“的确是这样!”
楚惟音偏头去看俢凌之:“我父母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父亲为人很亲和,母亲那边我问过井姨,她说我母亲与人交好,虽然得过很多奖但为人并不炫耀。”
俢凌之应了一声,“从你身上看得出来。”
楚惟音诧异,俢凌之又道:“你被他们教的很好。”
楚惟音低下头,教的好又怎样,人都不在了。
俢凌之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勾起了一丝笑意。
楚惟音回以一笑,随后俢凌之的眉头又缓缓蹙起来。
楚惟音一怔,下意识去看陈江河,陈江河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楚惟音盯着俢凌之,那厮眉头紧锁,楚惟音刚要说话,他便伸出手制止。
楚惟音咽下到了嘴边的话,看着俢凌之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阳台上,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惟音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俢凌之,直到陈江河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楚助理!”
楚惟音转过头看着陈江河,后者抿了抿唇:“上次以我表弟的名义约你,要谈的就是你父母的案子。”
楚惟音不明所以。
陈江河又道:“我母亲的案子也是以意外定案,我想旧案重查,但我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放弃追查你父母的案子,我怕你……”
楚惟音了然,接着道:“我不知道你母亲去世了。”
陈江河点点头:“原来你不知道。”
“嗯,我以为她退休了,而且……”楚惟音失笑:“那个时候我是对她寒了心。”
陈江河盯着楚惟音,后者又道:“两起案子都是叶警官定的案,我跑去找过她几次,她都拒绝了我,我以为她是怕麻烦,所以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就算是当年的细节问题我如今也是没有想找过她,我以为她不会告诉我,原来她已经去世了。”
陈江河闭了闭眼,“对于你父母的案子,我母亲一定是心存愧疚的。”
“都过去了。”
楚惟音话音一落,不远处的脚步声重新响起,两人同时抬头,只见俢凌之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峰平缓下来,他几步走到原来的位置坐下,目光落在陈江河的身上。
陈江河被俢凌之看的发憷,发声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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