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乱。
试试不就知道。
酒吧灯光昏暗，很好的掩去念念嘴角的红肿和酥麻。
回到座位，就连一向精明的诗函都没有看穿。
也是，她这会儿和秦川喝酒正起劲，压根没有注意到她。
“你上厕所的这么久？这是回了趟家吧！”
倒是秦川，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片刻又不动声色收回。
于洋怒气冲冲杀过来的时候，念念低着头手机上玩斗地主，今天的欢乐豆的还没输完心里不舒服。
诗函浑然不知目光阴沉站在身后的人看她多久，久到秦川都看不下去小声提醒。
“在你身后，有个男人看你很久。”
诗函一听乐了。
笑的挺自信。“那是当然，以我这个颜值想要来搭讪的人很多。”多字刚说完，突然没了声，诗函一扭头就看见于洋那张脸放大在眼前。
他双手撑在她后面的椅背上，语气森然。
“玩的开心吗？”
今夜的于洋看起来有些危险。
令诗函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还……不错。”
终于把为数不多的欢乐豆输光，念念抬了抬手。“我作证，她除了嘴上会说之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诗函着急。
“寄念念，怎么还出卖姐妹的呢？”
诗函被于洋拎走，还挺不情不愿，这脚下步子可没停过。
秦川好奇。
“他们是情侣吗？”
“应该暂时还不是。”窗户纸可能还没捅破。
“看来乔墨在这儿还有自己的窝，我准备回去睡觉，你是继续呆还是回家？”
商洛放她出来的时候，可是说了好几遍。
要等他一起。
“我去外面吧！”
两人和乔墨打个招呼，那花蝴蝶沉迷音乐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念念给商洛发了条消息，在外面等着他。
和秦川踏出酒吧大门，凌晨的街道挺寂静，偶尔开过一辆车，偶尔走过行人，偶尔有夜市摊贩的吆喝。
商洛的出现并没有给秦川带来多大的震撼。
他不能不淡的对念念说：“既然有人送你回家，也没我什么事，改日见。”也没去看商洛，转身双手插兜潇洒离开。
念念被牵住手时，视线还在秦川的背影上。
感觉有什么地方挺奇怪，又说不上来。
“他很好看。”
啊！
念念愣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主动安抚打翻醋坛的男人。
“没你好看。”
还有没关门的面店，念念拉着他去吃了一碗面。
“牛肉面和杂酱面各来一碗，谢谢老板。”
这个点，几乎没什么人还来吃面。念念随便选了个位置拉着他坐下。
“我不吃，不用给我点。”
“很好吃，你可以尝尝。不过要是真不喜欢，那两碗都给我吧！”
商洛以为他耳朵出了毛病，听到她说可以吃两碗？
“想撑死？”
“撑不死，一碗不多。”
念念本来打算吃杂酱，没想到商洛把他碗里的牛肉全都夹给她，一时有点说不上的情绪感。
再一眼看见，男人手背指节的地方竟然不知何时受了伤。
肯定是刚才打人的时候。
念念有些着急的抓住他的手，看着擦破皮的地方，眼底布满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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