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频？
苏珞和苏珏意料之外。
谁都知道他们这行的人，最忌讳暴露身份，会给自己招来很多麻烦。他们虽然了解的不多，但也是头一次见到主动开视频的编程大师。
“难道是认识的人？”苏珞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
苏珏连忙喊停，“哪有那么巧？！你毕竟是他的学生，而且爷爷也跟他认识，开个视频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他还挺乐观的补充，“心理学上说了，面对面交流，会大大提高成功率。你多跟老师说两句好听的，说不定他就同意接单了呢。”
苏珞闻言，点了点头。
只是突然觉得有点不安，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
她发送了一条消息：【好的，老师。】
说完，她点了视频邀请，屏幕显示等待对方同意。
她顺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在电脑跟前。
苏珏退开几步，免得自己入了镜头。
屏幕显示连接成功。
苏珞深吸一口气，莫名有些紧张。
对方大概是在调整摄像头，镜头晃动翻转，看不清画面。
她耐心等着。
总算等到对面出现人影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修长的腿，身着鲲鹏校服的裤子。
她很意外的怔了下，瞪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屏幕，她瞧着对方悠悠然的落座，瞧到一张熟悉的、玩世不恭的脸，出现在镜头前！
她大脑死机几秒钟。
反应过来后，猛地推开椅子，滑到了很远很远的位置。
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震惊、恐惧、不可思议的复杂情绪，混乱交织。
那一刻她将苏家千金公主的仪态，都抛到了银河系。
苏珏一头雾水，他从没见过这么失态的妹妹，她一向都那么骄傲自信。他疑惑着将她的椅子重新推到书桌前，笑问：“你怎么了，还紧张了？”
“不、不……”
苏珞反手抓住苏珏，眼睛发直、声线颤抖着：“哥，是陆眠啊！”
“陆眠？”
苏珏没听懂，看妹妹这般惊慌，只好自己往镜头前瞧了一眼。
对方将他们的对话动作都纳入眼底，熟悉的、顽劣的哂笑传来。
对方优哉游哉：“对，我是你们口中满身污点、非良善之辈的普通学生陆眠。”
她的口气如正常聊天般平静，但一字一句全都灌进了苏珏的耳里，刺破他耳膜，冲进他大脑。
苏珏一个后撤，直接退到了书架上，撞了个趔趄。
他的情况没比苏珞好哪里去。
俩兄妹在震惊中对视，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他们打开的方式不对吗？
陆眠怎么会出现在对面？
这边的陆眠一片淡定，手指绕着发丝，另一只手还转着笔，那顽劣不堪、桀骜不驯的笑意，透过镜头冲到了这边。
她言简意赅：“事情就是你们想找编程师黑我，结果这个编程师就是我自己。”
他们的目的被陆眠轻飘飘的说出来，兄妹俩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震惊到极致。
陆眠是……编程师？！！
她懒洋洋的叹口气：“还需要更多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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