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只要不在外面吃,准会跟她一起用膳,然后坐着说说话就走了。
这是外人眼里看到的。
实际上,他每晚都会从秘道过来,在她房里就寝。
按穆远的想法,既是夫妻,就该同榻而眠,容悦却以“未举行婚礼”为由坚拒。各退一步的结果,是又成了无名谷的模式:两人隔着一道门,住前后套间。
对一个积年卧底而言,贞操没那么重要,容悦的同学中不乏以色相为手段打入敌方高层的人,她前世没用上,是因为没逼到那个地步。
她曾认真考虑过,如果实在招架不住,便失身给穆远又如何?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或几口,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生下穆远的孩子。
她生孩子是为了给母亲一个交代,让容家二房后继有人,等孩子稍大一点,就除掉容徽,赶走大房一系,让这个孩子承袭景侯之位。正因为有这个打算,孩子绝不能是穆远的种,那等于替穆远拿下景侯府,让孩子成为穆远的傀儡。甚至,让景国像夏威夷那样,成为楚溟国的第十七个州——楚溟国共有十六个州。
若景国最后并入楚溟国版图,她就是容家的千古罪人。
“小呆瓜,吃饭了。”
听到穆远亲腻地催促,容悦朝他嫣然一笑,立刻换穆远成了呆瓜。
她刚才想通了,跟穆远这样的人打交道,与其硬碰硬,激起他的嗜血本性,陷自己于危险境地,不如顺着毛摸。作为有十年卧底经验的现代特工,还怕了一个古代男人不成?如果穆远生得贱,只喜欢不驯的女人,她正好脱身;如果穆远居然吃这套,她再见机行事,总有办法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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