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吟叫声渐息,黑衣男子紧绷的某物总算恢复了常态,随即更紧地贴附在房檐上,等待同伴接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瞬,黑衣男子的肩膀被人打了一下,耳中响起同伴不悦的传音:“你怎么回事?我靠得这么近,你竟然都没发现?”
黑衣男子晃了晃脑袋:“不是……我……我……”
他不知道怎么表述,怎么像是大梦初醒的感觉?
好在同伴关心的重点不是他:“那两个人还在屋里吧?”
“在,才行过房,这会儿睡得正香呢。”
幽暗的夜色中,同伴笑出了一口白牙:“也不算死得冤了,好歹临死前,快活了一场。”
猥琐的笑意未及散去,已然换成了狰狞,一只手飞快揭起瓦片,往屋里贯下几颗珠子,与此同时,从屋顶、门、窗的方向,出现了数十个黑衣人,很快强行突破,一拥而入。
最先到达床边的黑衣人,砍下第一刀就发现不对劲,猛地揭起被子惊喊:“床上没人!”
“刚还行房来着,肯定跑了没多远。”早就埋伏在房檐上负责监视的黑衣人吓得手足冰凉,坏了上头的大事会有什么下场,他比谁都清楚。
不等带队小头领下达指令,他率先跳下后墙。
外面寂静无声,黑衣人观望片刻,等来小头领的一句:“追!”
又一批跳下去,照样无声无息,也没痛呼,也没警示。
最后只剩小头领一个,望着黑漆漆的夜空,绝望地想:“算了,跳吧,任务失败,人手折光,跳不跳,都是个死字,跳过去还死得利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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