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音依旧沉默不语,幽幽更加气氛,大叫道:“主人!您这样是不行的!不行的!绝对不行的!!在圣光大陆上是不需要什么好心!不需要什么好意的!那完全多余,是多余的!您的那个地球已经,已经••••••”
尖牙咧嘴,金眼紧盯,怒极了的幽幽看着天音的目光恨不得将天音恶打几顿,打得他醒目,打得他无地自容直至领悟。谁知。
“我知道的,幽幽。”
轻声打断,天音冰冷的话语变软,宛如丧失了情感的音色让幽幽慢慢的停下了语言。那份怪异的阴冷不禁让幽幽松下了怒极了的眉毛,和手足间的利爪。
皱眉,幽幽觉得天音的状态有些奇怪,完全不像平时的主人,心慌当下撇开了愤怒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忧心。
“主人,您怎么了?”
“••••••”
静默,幽幽更加担忧,和声道:“主人,难道您是刚才被幽幽吓倒了?主人••••••主人别怕,幽幽错了,幽幽错了,幽幽不该那么跟您说话,是幽幽不乖,主人不怕,以后幽幽不会让别人欺负您的,不会的……”
金黄的眼眸眨动着满是歉意,看不见天音的脸色祈求着搭理和原谅,却被一双纤细的双手按住了的头毛,轻抚。
“呵呵,幽幽你刚刚都在说些什么呢,主人怎么舍得让你来保护,主人只是••••••”
抬头,那熟悉的神情,那精美的面庞让幽幽张动的尖嘴停下,幽幽眨了眨可爱的眼睛。
天音看着失神的三人,缓缓道:“只是在回忆往事。”
“啊哈?”
“哈哈•••我没事的幽幽,你不用那么担心,更何况,你也把主人想得太脆弱了吧,我刚才只是在想些事情,只是感觉到有些罪恶感而已。”
天音牵强笑了笑,内心却更加的厌恶自己。
就算自己不珍惜生命,但绝对不能不珍惜别人的生命,霍格的生命,烈夫的生命,卡斯的生命,还有幽幽的生命。
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脆弱,总是那么需要别人保护,总是要依赖人,总是只能扮演一个受害者。
要怎样,才能拥有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双眉隐忍,天音咬紧了牙关,还以为学到了一些音师的技巧足以保身,安然度过,但一旦面临危险,自己又恢复那个总是依靠别人的存在,那个总需要别人为自己付出的存在,失败的存在,天音很厌恶。
“主人主人?您怎么了?”看着天音痛苦的神情,幽幽也急忙丢掉了疑问惊慌了,急忙问道。
“幽幽,对不起了,这次真的是••••••主人错了。”天音微笑,双手挥开,元素散去。
力量吗?就真的只有力量可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吗?
嘴角,微弯。
天音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会变得如此的多变,先前还是厌恶的存在,此时却已经被一种对力量的渴望充斥了,对无敌的渴求。
“你叫做银痕吗?”
天音轻轻落下了地上,走近了三人。
“呃!?”
银痕则是惊愣,急忙间抬起了头,却只见那宛如来自深渊的恶魔已经近在咫尺,猛然瞪眼,爬退靠立囚笼,不停哆嗦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错了大人!我错了大人!银痕下次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饶了银痕一命吧!饶了••••••”
“我不会杀你的哦,而且反过来••••••”天音躬下身子,笑了笑,但那笑脸在银痕的目光中却是死神微笑的存在。
“我-还-要-感-谢-你。”
“什么!?”
银痕震惊,当下更加泪飘,背手紧抓着囚笼双眼瞪得滚圆,黑帘之中的一双恶魔之眼紧盯,夺息而来仿佛要刺穿他的眼球和灵魂,当下更加屁股尿流,狂叫:“别杀我啊!别杀我!银痕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只希望您别杀我!!”
瞬间的死亡之所以不可怕,是因为没有体会可怕的时间。当拥有足够时间的体会时,死亡足以能够将一个人的心神乃至灵魂剥夺,丢弃鬼地荒郊。
天音站直了身子,收回笑容,冷道:“银痕,好自为之吧,若是你们以后还那么嗜杀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挥开三人身上的囚笼,天音后撤一步浮空而起,背手面对着软到的三人呼啸而去。
威胁话语自然只是虚设,对于银痕的后事天音自然不会再多理会,他可没有心情监控三人的以后是善是恶。
“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想计较过多,也不杀你们了,‘钢琴师’也即将永远消失在青城,日后请安心。”
蓑笠人的话语连同着身影消失在天际,银痕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看向那离开的黑点表情木讷,话语喃喃。
“人家•••原来人家是战圣的存在,我们这次真是碰壁了••••••”
银痕的双腿逐渐恢复了知觉,勉强可以站起身子,喃喃话语跟着他西望的还有同是双眼颤抖的齐娜齐鲁。
“好自为之吗••••••”看着黑点消失在天边一点,银痕艰难的眨了眨眼睛。
在这次的战斗中,其实他们也没有收到多少伤害,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收到任何伤害。但他们确实败了,完全败了,而且是败得一地糊涂,一个八阶的大战师和两个七阶高阶战师的高阶存在,被一个突然显身的战圣完虐殆尽,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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