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边一看。嚯~面前江边仍是黑压压人山人海,不知有多少万人——这大半个晚上好象没运过去多少人嘛!
孙元良还是脑子活,未雨绸缪。一边指挥着士兵赶紧到前面找船,自己花钱弄了一身老百姓衣服换上了。
弄条小船?这要何难。前面占到小船的部队连自己的人都运不完,哪还会载别的人;再说船儿还离着几十米。这“扑嗵、扑嗵”下饺子似的就有人向小船游去,你到哪里弄条小船去?
萧山令手里本有三个宪兵团,现在打得只剩不到一个团了;他现在头顶七顶大帽子,是南京的全权最高长官了,其中有一项就是渡江指挥司令。
他现在指挥所余的不到一个团的宪警,担任警戒、组织维持工作。你说警戒还可以,这组织工作是有心无力,面对这庞大的乱军,谁会听你的?谁听得进去你的话?想要维持好秩序就是天方夜谈。
萧山令还是尽所能做好自己的工作,并让手下宪兵对大部队宣传:各物均可充,唯枪弹不可弃!
他是这些将领中到最后都坚持做自己工作的。
褒一个人不能捧上天,贬一个人不能踩到脚底。客观事实地说,萧山令能如此负责地将职责履行到最后,也跟他新加的这些大帽子有关——一个人一直当大官,未必在最困难的时候能顶得住;而若是才突然被赋予了高位,他往往在此时是舍得奉献的。
天色渐渐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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