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穆天清神色冷峻。
既然是热闹,还是大一点好看!
魁柄城,皇宫。
“陛下!”一名太监跑进来,将奏折呈上。
太守与松凉城爆发冲突!
“好大的胆子!”皇帝震怒,“立刻让穆天清,秦钧,林哲和庞振滚回来!”
月余后。
皇宫,御书房。
“说说!怎么回事!”皇帝将奏章扔在地上。
“臣有罪!”“末将有罪!”
秦钧四人拱手低头。
“有罪?”皇帝冷哼一声,“林哲,你是什么罪?”
“臣惶恐!”林哲额头冒汗。
“惶恐?”皇帝将另一个奏折甩到林哲的脸上,“谁给你的权力去松凉边城县衙大堂抓人的?你是松凉城的上级吗!”
“臣有罪!”林哲直接跪在了地上。
“既然有罪!那就革除职务,滚回家去吧!”皇帝说着踹了一脚,“若不是念在你父亲的功劳上,朕必定杀你!滚!”
“罪臣告退!”林哲爬起来逃走了。
“秦钧!你竟然又杀衙役!”皇帝怒视秦钧,“你是不是太不把东极国的法度放在眼里了?”
穆天清和庞振偷眼看秦钧,原来是个惯犯,怪不得下手这么黑!
“臣有话要将。”秦钧说道。
“你给朕闭嘴!”皇帝怒道,“穆天清!你为什么下令放箭!”
“回禀陛下,秦县令说林哲谋逆,末将又见太守与林哲在一起,虽有惊疑,但末将守土有责,未敢请太守入城,可太守逗留不去,末将只好以弓箭示警。”穆天清看起来将问题都推到了秦钧的头上,但实际上黑的是太守。
皇帝知晓缘由,不好说穆天清做的有错,“庞振,你怎么说,为什么要带兵堵松凉城的南门?”
“臣惊闻下属冲突,致使衙役死伤枕籍,但恐迟则生变,因而带兵前往,不料穆将军误会在先,因而有了此些事情。”庞振不急不慢的说道。
“秦钧,你有什么话要说?”皇帝问道。
“臣至松凉边城半年有余...”
皇帝打断秦钧的话,“朕没问你这些!”
“林哲谋逆,臣杀其羽翼无愧。”秦钧很是平静的说道。
“毫无悔意!”皇帝拿起朱批,“穆天清处置失当,罚奉一年,庞振遇事惊慌无度,今年考核下下等,罚奉三年!秦钧处置大错,革职不用!”
收了笔,抬起头看着秦钧,“等新任的县令到任后,你自己回家当教习去吧!”
“谢陛下。”三人行礼告退。
御书房外。
“哼!”庞振面色难堪,考核下下等,升迁无望,除非有绝世功勋,不然太守的位子就到头了。
“哈哈!”穆天清得意一笑,“太守,后会无期了。”还想留在太守的位子上?做梦去吧,不知多少人等着上位呢!
“被一个县令指挥的团团转,你一辈子也就是一个守将了!”庞振讥讽道。
“呵,你还不是被一个知府耍的跟傻子一样。”秦钧鄙夷。
“秦教习,告诉你个好消息,邻水县的县令是我的门生,你,等着瞧好吧,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庞振耷拉着脸皮快步离去。
“碍眼的走了。”穆天清笑着摇摇头,“秦兄弟,走,我请你尝一尝魁柄的美酒,看一看风月。”
两人在魁柄城逗留数日后,启程回了松凉边城。
秦钧将东西收拾好,等了十天半月也没有新任县令的消息,只要继续处理积攒下来的事情。
丰谷边城,勾栏处。
才刚刚傍晚,便已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听说今天来了个犯官家的千金?”一个熟客捻着鼠须,眼神猥琐无比。
“还在教导,等学出来了,一定通知您来尝鲜!”老鸨子腻歪的笑着,“爷,您看今天要哪个姑娘作陪?”
千金的朋友已经好几天没来送钱了,要是今天还不来,就要她学着接客了!
“你谁啊!”门口传来吵闹声。
“我是月姑娘的朋友,前来送银子的!”
老鸨子听闻后,心中一喜,“让他进来!”
来的是个书生打扮的人,手中拿着一个小包裹。
老鸨子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怎么少了这么多?”
“学生遇了些事情,还请宽限几日。”书生说着将小包裹递过去,“只需三五日,一定可以凑齐!”
“那就让月姑娘做几天的头牌吧。”老鸨子拿过银子包裹,掂了掂,“这么少?”打开一看,只有些碎银子,“看来你是保不住你恩师的女儿了,来人呐,请月姑娘出来给大家伙弹个曲子!”
两个大汉,将一个柔弱的女子拖拽了出来,往弹琴的地方一推,任由她跌倒在地。
“月姑娘啊。”老鸨子走过去将女子扶了起来,“你看呢,我这里吃住都是要花钱的,而你现在手里没钱,你说这该怎么办?”说着轻轻捏住女子的手,“你说是不是给大家伙弹个曲子来当作食宿的费用啊?”
弹了曲子,只是打开第一道防线,人一旦让步了,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退。
“月姑娘,弹不得啊!”书生连忙劝说,卖唱的事情只要做了,就难以持住身份了。
女子看了看书生,“宋先生,月家已经没落,还请不要再浪费银两在这无底洞上了,用银子考个举人比什么都好。”
她已经放弃了希望,自从父亲被革职查办后,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
流落风尘,自此再无良人缘,二三十年后,侥幸不死的话,也是一身疾病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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