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晴笃定李氏会给银子的,并且还多多地给。因为,方敬澜在常再来,有如善这个反而教材,更越发衬托她的乖巧懂事了。
果不其然,李氏一听如晴的话,脸都笑开了,慈爱地对如晴道:“晴丫头真懂事,也真体贴人,能体谅我的辛劳。喏,等下让刘妈妈领你去账房支取银子去。只是,咱家现在你也知道,买了房子后确实没多少余钱了。要省着用,埃”
如晴点头,表示明白。一定省着花。
然后如晴又转头与方敬澜甜甜地笑着,“爹爹,二姐姐,这么晚了,还不歇息么?咦,二姐姐好像刚才哭过了?”
如善气得直咬牙,暗骂这个只知道装乖卖巧的没用的东西。
李氏斜她一眼,阴阳怪气地道:“你二姐惨的很,咱们都欺负她了。正找她爹来凭理呢。”
如晴故作吃惊,“是为着张姨娘屋子里家具的事么?这,二姐姐,多大点的事儿呀,直接与母亲明说就成了。何苦,何苦哭成这样,当心伤了身子,还伤了母女间的和气。母亲确实不是有意为之的。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姐姐若是明日得闲,咱们就一块儿去采买家具吧。何苦为这些小事劳烦爹爹呢?”
李氏和方敬澜都听得心头舒坦不已。是呀,这两天累死累活的,还从未好好休息过,原想着今天事儿少,可以早早睡过好觉了,偏偏---
如善粉眉倒竖,冲如晴冷笑一声:“是,我无理最闹。四妹妹最好不过了,又乖巧又懂事。还体贴人。”
如晴皱眉,“姐姐这是什么话呀,难道我们不应该乖巧,不应该懂事么?要知道,咱们姐妹能有今日这般体面,全靠爹爹母亲辛苦挣来的。咱们受些委屈又何妨?要知道,爹爹母亲在外头还不是要处处陪小心?说不定受的委屈比这还要大呢,那都为着什么呀?”
李氏听着也心有戚戚焉,想着这阵子四处交际应酬,累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还不是想着把几个孩子弄出去,先混个熟脸,日后好找门体面的婆家么?
方敬澜也是深深感叹,想着这些年在上司权贵面前陪小心陪笑脸,忽然鼻子也酸酸的,他这么辛苦,还不是想着给孩子们一个安全稳定的生活环境嘛。
如善被如晴堵得哑口无言,她也知道如晴已占了上风,再与之争论也讨不得好,只得低声道:“妹妹说的极是。听妹妹这番话,却是我不懂事了。为着一点小事惹爹爹太太伤心。爹爹,太太,都是女儿不懂事,女儿知错了。请太太不要放在心上。”
李氏冷哼一声,冷言冷语道:“你何错之有?错的人是我。在买家具之前,没有先紧着你们母女。”
方敬澜面色复杂地望着如善,又看着小女儿,忽然心里直叹气,总算明白如善这么聪明伶俐,可总是不让人待见的原因了。
因为何氏有孕在身,不宜搬迁。再来身子不便,仍是让如晴过去代为管家。
倒是老太太却不好再住在知礼那,仍是搬回去住了。
何氏倒也懂礼数,尽管大着肚子,却也每融三五天回大宅去向老太太李氏请安。
李氏见何氏顶着喏大的肚子,气色也很好,心头嫉妒起来,便以“媳妇你有了身子不再方便侍候知礼为由”居然提议给知礼送个妾室过去。
老太太讶异地望着李氏,连林氏也讶异不已。何氏则冷下脸来,一言不发地瞪丰李氏。
李氏心头得意,让人领了个颜色好的丫头进来,与何氏价绍道:“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丫头,叫云锦,一直带在身边,也有好些年了,一直本份懂事。如今年岁渐长,又舍不得把她配出去嫁人。如今想着知礼屋子里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丫头服侍,干脆把这丫头送过去吧。”
也不给何氏开口的机会,李氏连忙吩咐云锦:“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你家奶奶磕头?”
云锦得了令,连忙朝何氏的方向跪了下来。
李氏则紧紧盯着何氏,挑衅又得意地想看她的反应。
如晴心里那个叹气,为何氏担忧起来,这长辈送的丫头,不敢不要。若是拒绝了,可就犯了七出之罪呀。
何氏面上确有动怒,不过很快就忍下了,并不急着让云锦起来,只和颜悦色地道:“抬起头来,让我好生瞧瞧?”
云锦怯怯地抬起头,何氏打量了一番,淡淡地道:“果然生的不错。会识字么?”
云锦迟疑地道:“只识得几个字。”
“会诗词歌赋么?”
“---奴婢只是个奴才,能有口饭吃就成了,如何会这些高雅的玩意。”
“会弹琴么?”
“---”“会琴棋书画么?”
“---”
何氏皱眉,“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如何对我家夫君知冷知热?我夫君一向精于诗词歌赋,你什么都不会,如何侍候?”
云锦张口结舌道:“奴婢会女红,会做饭,会扫地---”
何氏温和地道:“你会的这些,我屋里的丫头都会。”
云锦呆祝
李氏不满地道:“我说知礼媳妇,你就别鸡蛋挑骨头了。只是用来做妾的,颜色生的好就成了。若是会那些玩意可不好,到时候宣宾夺主也说不定的。”说着横扫了如善一眼。
如善面不改色,装着没听到。
何氏神色淡淡:“这丫头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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