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姨？”凌晓从一个转角走了出来。刚才的情况，凌晓已经大概猜测出来了，没料想锦绣会是被她殃及的第一个人。
几个女人听到声音，立即惊得后退了好几步，腰弯得已经头都快碰到膝盖了。
“三小姐。”几人齐齐地唤了一声。
凌晓径直走到锦绣面前，有些痛心地碰了下锦绣脸上通红的掌印，怒火顿时中烧。
“你们谁打的？”凌晓厉声一喝，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半点怒火。
当初她初来乍到帝都，锦绣虽然是在清婉的授意下，帮了她许多，但锦绣真的是把她当作至亲对待，一切都尽心竭力。而她从来就没有看低过锦绣，一直都是把她当成清婉的姐妹，自己的长辈阿姨来看待。现在看到这些人居然敢这么对待锦绣，她完全无法忍受！
几个婆子支支吾吾，你看我我看你，硬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凌晓拉过锦绣的手，看向她们，“你们不说是吧？锦姨，你告诉我，究竟是谁动的手！”
眼看凌晓要动真的，中间那个婆子终于稍稍直起腰板，说：“三小姐，我是伺候夫人的，之前您和二姑爷来的时候，还是我给您带的路。”
凌晓居高临下注视着她：“我问你是谁打的！”
婆子：“小的常在夫人眼前伺候，夫人还曾经喝过小人的奶水，夫人可是小的看着长大的…”
“啪！”
响亮的一个巴掌声，让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凌晓甩了甩手腕，“聒噪！我只问你是谁打的锦姨！”
被打的那个婆子捂着半边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这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还是打在了清竹的脸上，凌晓难道分不清吗？
“小姐，我不要紧的，你不要冲动。”锦绣也惊呆了，一回过神来立即拉住了凌晓，生怕她再次动手。
“锦姨不用担心，她们敢打你，我怎么不让她们加倍还回来！”凌晓睁开锦绣的手，再次松了松手上的筋骨。
几个婆子腿抖如筛糠，面目惊恐，她们从没想到凌晓居然还不知足，完全没有放过她们的意思。
“我再问你们一次，是谁打的？”
“凌晓妹妹，你在这里干嘛？”忽然从后面响起一个声音，让凌晓为之一顿。
凌晓嘴角一牵，打了狗主子就来了。
几个婆子立即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奔向来人：“二小姐，你可要为老奴做主啊！”
“二小姐！”
清瑶眼底深处的嫌恶一闪而过，亲切地问：“王婆婆，你这是做什么？您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二小姐，你可要为老奴做主啊！我脸上的伤，都是刚才三小姐打的！”王婆攀着清瑶的手臂，可劲嚎啕。
清瑶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哦？凌晓妹妹，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你知不知道王婆婆可是母亲的奶娘。”
凌晓翻了个白眼，说：“刚才她自己说过了，不过就是我打的，谁让她们打了锦姨！”
锦绣在后面拉了拉凌晓的衣角，忙摇头示意凌晓不要说了，她受的委屈是小事，要是因为这件事让清竹怪罪到凌晓头上，那才是大祸临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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