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 顾延川觉得自己的品德就算没有多么高尚，至少也是个正人君子，做不出那种趁机占便宜的事。
只是现在，喝醉之后的乔夏脸红了些，眼眸变得迷.离恍惚, 含烟带水一般的, 清纯之中多了几分妩媚鲜妍。
模样看着比平常更加勾人, 整个人却也变得傻乎乎的，更加单纯, 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在这个时候骗她, 顾延川良心受到了小小的谴责，但是不骗，又忍不住, 忽然有点懂室友经常说的“仿佛丢了一个亿”的感觉。
几番思量过后，他决定还是小小地欺负她一下吧, “我说话算数。我们拉勾, 就像上回一样。”
“好啊。”乔夏笑盈盈地伸出手，和小孩子一样稚声稚气的, “拉勾勾，不许变，变了你就是小狗哦。”
顾延川眉梢一挑, 小狗忠诚又可爱, 还是人类的好朋友, 他觉得自己当一回也没什么关系。
浴室里没有装浴缸, 只有一个很大的盥洗台，他怕她站不稳摔倒了，一把将她抱起，小心地放到台子上坐着，然后把淋浴头打开。
“你试一下，看看水温烫不烫。”他开口道。
乔夏听话地把手伸出，碰了碰，轻轻摇头，“不烫，合适的。”
说完，她脸上浮出一片丹红，声音小小地道：“我、我要脱衣服了，你快把眼睛闭上吧。”
浴室里升起了白茫茫的雾气，温度逐渐攀升，镜子上凝结出一层细密的小水珠，氛围渲染得恰到好处。
甚至有点像很久之前，他三个室友聚在寝室看的一部片子的前奏。
顾延川脑海里不自觉地出现了一个很不正经的词，声音低哑了几分，“嗯，我闭上了。”
乔夏用手在他眼前使劲地上下晃了晃，见没什么反应，便相信他是真的把眼睛紧紧闭着，没有偷偷看自己。
她放心了下来，“我也闭上了，你给我……脱衣服吧。”
“好。”顾延川应了一声。
一睁开，他看见面前的小姑娘果真紧紧地闭着眼，黑似鸦羽的睫毛颤了又颤，看得出来是害羞极了。
如同在拆一个万分贵重的礼物，他怀着几分激动几分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她身后的裙子上。
摸到很小的一个拉链后，再慢慢地往下滑开。
随着他的慢动作，她精细的锁骨，漂亮的肩颈线，以及更多美好的景致一点点显露出来，最终全部展现在他的眼前。
那么白，没一点瑕疵，完美的像是上帝精雕细竹的艺术品。
他额前的青筋突突跳了几下，喉结也重重地一滚。
望梅并不能止渴，反而被勾得越发的口干舌燥，之前的预估似乎失误了。
他此刻不止想小小地欺负一下，还控制不住地想把她一口吃下去，味道肯定比世上所有的糖都要甜。
“地上水滑，你看不见，要小心一点啊。”乔夏闭着眼，很贴心地提醒他。
这句话让他泯灭的良心苏醒了一点，他的宝宝又乖又好，还这么的相信他，要是真做了什么，她估计会气得再也不想理他了。
更何况第一次，他是希望能给她一次美好难忘体验的，而不是在醉得不不清醒，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
“嗯，我会注意的。”顾延川压抑住不该有的绮念，挤了点沐浴露，从上往下给她洗，到了某一处后，忽然就很不想动了。
细滑又有弹性，像是莹白温软的云朵一样，触感极佳，软乎乎的，手都感觉要陷进去了一样。
当时在楼梯间只是轻轻摸了一下，现在却可以……
乔夏是醉了，可基本的羞耻心还在，何况眼睛闭着，看不见，其他的感知就更加清晰了。
“这、这里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你不许再碰了，快换一个地方洗。”她脸上一片热意，嘟着嘴，小声而急切地催促。
顾延川眼眸转黯，手不舍地往下面滑去，肌肤像丝缎一样光滑柔软，触感其实也很好。
这个澡洗得很长，她全身上下每一处几乎都碰过了，浴室里空气不流通，她小脸通红，再待下去就要缺氧了。
到最后，顾延川找来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换上。
这件他穿得很合身的衣服到了她身上就变得松松垮垮了，都到了大腿那儿。
乔夏被抱着放到床上，抬手一闻，就嗅到自己身上香香的沐浴露，比之前残留的酒味好闻多了。
她很开心地把被子往身上一卷，很有礼貌地道谢，“谢谢你帮我洗澡，我要睡觉啦，晚安。”
顾延川扯开被子的一角，也躺了上去，“我和你一起睡。”
“不行的。”乔夏有点抗拒，小小地推了他一下，“只有结婚了的夫妻在能睡在一起，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顾延川没动，“今天晚上会打雷，很大的雷，你一个人睡不怕吗？”
乔夏摇头，语气轻快道：“不怕，小时候老师说过的，打雷只会劈不听话，撒谎的孩子，我是好孩子，也很听话，所以不怕打雷。”
顾延川唇勾了勾，笑着反问，“好孩子会喝酒么？你答应了我不喝酒，结果趁我不在把自己灌醉了，是不是不听话？”
“……是。”乔夏怯怯地回答，咬着唇害怕道，“我以后会听话不喝酒的，雷不要劈我。”
顾延川搂住她，柔声地安抚，“不怕不怕，有我在，保护宝宝，雷不会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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