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小婆娘太欠干,这么好的机会不拿下,明个非后悔得直拍大腿不可。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奸笑着把她架了起来:“睡,睡还不行吗?有才哥扶你回房睡去啊,别在这儿睡着了。”
两人踉踉跄跄的一出门,就见刘凯正在门外守着呢,一见贺芳盈的样子,赶紧满脸慌乱的迎上来:“呃,盈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
说着话,他已经伸出手来抱贺芳盈,可还没等他手碰到贺芳盈的身子,就被王有才一巴掌拍到了边上:“不用你了,下去吧,我扶她回房就行。”
刘凯一怔,面露厉色,但一闪即逝,堆着笑拦在前边:“不用不用,王主任是贵客,哪能劳动您的大驾,交给我,我扶盈姐去休息。”
王有才带着点醉意,故作不耐的瞪了他一眼:“你特么哪儿来那么多话,真不知道芳盈怎么雇了你这种下人,滚一边去,再挡道,信不信老子踹你!”
王有才不留半点情面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插进刘凯胸口还不算,还在里边狠狠的搅合了两下!尤其是下人二字,更是直戳他痛处。
他最恨的,就是别人把他当下人看待,更何况这个人在他眼里,还是个连他都及不上的乡巴佬了。他不但没有让开,反而目露凶光,抬手推了王有才一把:“王主任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想趁我们夫人喝醉之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警告……”
没等他嚷嚷完,贺芳盈也推了他一把,把毫无防备的他推得退开半步:“不用你多管闲事,走开,再胡说,你就走吧!”
“盈姐!”刘凯浑身一震,眼瞳骤然缩得跟针尖一样大,露出一副震惊之色,但懊恼的情绪已经有些掩饰不住,那模样明显就想破口大骂。
但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态:“盈姐你这是怎么啦,你不能犯糊涂啊!”
他还想拦阻的当口,王有才一把将他扒拉得连退数步:“滚一边去,碍手碍脚!”
他架着贺芳盈径直走进了里间小屋,而刘凯虽然羞恼暴怒,却并没敢再上前拦阻,只是在后边嚎了几嗓子,随着房门嘭的一声关紧,他也终于没了动静。
两人一进屋,王有才就扶着贺芳盈在炕边坐了下来,而贺芳盈似乎也是半醉半醒,面露苦笑,断断续续的说道:“看来,有才哥,你,说的对,他也没安好心!”
王有才看出她并没有醉得失去理智,心里躁动的更厉害了,既然没醉,刚才她那话是啥意思?尽管疑惑,但他却没应声,而是蹑手蹑脚的回到门边,把门上的窗帘掀起一条缝,往外偷看。
只见刘凯急得在走廊里直转圈,又挥手又跺脚的,脸色赤红,咬牙切齿的念叨着什么。
王有才知道,没必要再看下去了,这刘凯,至少对贺芳盈有觊觎之心。
不过,要想让他彻底疯狂,恐怕还要下点猛药。
想到这里,他奸笑着走到炕边,贺芳盈正双手拄着炕沿,低头坐在那里,微微摇晃着。
王有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妹子,接下来咋办?”
然而屋外走廊里突然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谁在哪儿,你别跑,站住!”
这一嗓子就像一盆掺杂了冰块的冰水迎头浇在两人头上,两人同时一震,王有才飞快的推开她,扯过被子塞进她怀里:“盖好,靠墙,甭管谁来别开门!”
“不,你别去,危险!”贺芳盈拉住他的手不肯松开。
王有才微微一笑,低声安慰道:“放心,我没事,八成是刘凯在作妖。”
贺芳盈稍一犹豫的工夫,他嗖的一下窜下炕,拔出腿上的匕首,冲进了走廊。
雪亮的灯光将走廊照得纤毫毕现,四周空无一人,只看到堂屋的门来回晃荡。
王有才贴着墙根,缓步向堂屋大门摸去,匕首反扣在手中。
正握匕首只能捅,反扣却是刨,这是要人命的打法。
王有才发了狠,如果真是肖剑派人摸了过来,那说不得就真要下杀手了。
尽管明知更大的可能是刘凯在故弄玄虚,想扰乱他和贺芳盈的好事,但他丝毫不敢大意,毒贩如果被惹毛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刀强等人安排的防卫再严密,但人手毕竟有限,未必真能守住偌大个村子。
万一真是肖剑的人趁夜摸进来,他却搂着婆娘在干,那就真是送死了。
他一边放眼四顾,一边竖着耳朵细听,没多大工夫,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堂屋而来,脚步声混杂,至少有七八个人,可王有才反而放松了些,本来弓着的身子也直了起来。
“怎么回事!”
“谁喊的!”
贺芳盈的属下抄着家伙冲了进来,他们住在旁边的厢房里,此时大多还没睡下,听到怒吼就立刻赶了过来。
一见王有才众人都停住了脚,面面相觑。
但紧接着众人就反应过来,不约而同的微微躬身:“王主任。”
“是你在示警?”
原本他们才不会对王有才行礼,可王有才白天留给他们的印象太过深刻,又有了贺芳盈的吩咐,他们不敢不敬。
王有才心里的火气腾腾上窜,看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就是刘凯在捣鬼,不然这些人赶过来的时候,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冷笑着收起了匕首:“是你们的头儿发现了什么,这会儿八成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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