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小姐，你知道什么叫真香定律么？”
宁小凡问。
姜长潇眉头紧皱：“那是什么东西？”
“时尚圈的弄潮儿，连这么流行的梗都不知道？”
“哼，这种低俗的东西，我不屑于知道！”
姜长潇冷哼一声，道。
“低俗？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就低俗了？”
“从低俗的人口中说出的话，都很低俗！”
宁小凡：……
……
二人折返回到西餐厅，邱颖和陈夜妃早已吃完了，但还不知道两个人去了哪里，也不敢走，只好坐在这里等。
“潇潇，你总算是回来了！”
见到姜长潇的身影出现在大门，邱颖焦虑的神色顿时一扫而空，欣喜若狂地走了过去，牵起姜长潇的手。
“小凡，你干嘛去了啊！”
陈夜妃也撅着小嘴走了过来，一脸委屈。
两个人就这么消失了，不知道去搞什么。
而且姜长潇还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是谁心里都会不痛快的啊！
“我……”
宁小凡眼珠一转，说辞早就已经打好了腹稿，现在脱口而出：
“跟姜小姐研究一下冰凝化妆品公司的事情，回头我让楚冰来和她面谈。冰凝的潜力，我想没人会拒绝。”
“哦……”陈夜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刚才的虑色也顿时消散了。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姜长潇的脸色却难看得很，一点也不像是生意谈成的模样，反而跟破了产差不多，现在牵着邱颖的手，急匆匆的就要离开。
“等等。”
宁小凡的声音此时在她的脑海再次炸响：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别再想着今晚的什么恋爱party。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借着生日的名义，将一群男人吸引过来然后暗中抽取他们的丁点精气是么？”
姜长潇的美眸一瞬间瞪得很大，满脸震惊之色。
“这种方法，的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你的本元枯竭之苦，但却无法让你提升修为。反而由于你体内精气驳杂，对于突破也是极为不利，甚至可能发生能量相冲，直接爆体而亡！”
啊！
姜长潇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地连连踉跄了几步。
如果不是邱颖在后边恰巧扶了她一把，她现在直接就能瘫软在地上。
“潇潇姐，你怎么了？”
陈夜妃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冲了过去。
宁小凡脸色冰寒，锥子般的目光，展露无疑。
姜长潇嘴唇颤抖不已，缓了半天才开口：“夜……夜妃，实在对不起，我今晚的聚会，临时改变主意，不打算举行了……”
“啊？”
陈夜妃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浓浓的失望之色。
“作为补偿，回头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好好聊聊时尚的话题。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长潇又笑笑，立刻让陈夜妃灰暗的脸色晴朗了起来。
“好的潇潇姐，那我们改天再约？”
“周末你挑一天时间，我们好好聊聊。”
姜长潇露出一排晶莹的贝齿，笑容灿烂。
这女人，一向冰山面孔，没想到笑起来还是很标致的么。
宁小凡站在一边，望着姜长潇难得一见的笑容，暗暗想道。
明明笑起来这么美，干嘛非把自己搞得跟包租婆一样，想不通。
他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正目送姜长潇和邱颖离开的陈夜妃，不由无奈地道：“我说夜妃，不就是时尚那点事吗，干嘛非盯着姜长潇不放呢。”
“不然呢？盯着你啊。”
陈夜妃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凡，我承认你做生意、练武都很厉害，但是人各有所长，在时尚这方面你还真不如人家潇潇姐懂得多。”
“呵呵哒。你确定？”
宁小凡挑衅地看了陈夜妃一眼：“赌什么？”
“什么赌什么？”
陈夜妃一脸懵逼。
“你说我不如姜长潇懂时尚，那咱们赌一赌，要是我真的比她懂得多的话，你今晚给我暖床，怎么样？”
“嘁，鬼才给你暖床嘞！”
陈夜妃俏皮地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跑远了。
留下宁小凡长叹了一口气：“唉，激将法失败了啊……”
要真论时尚圈的知识，宁小凡脑海中有庞大的仙网作为支撑，别说现在这点事了，就算想查四百年前法国王妃穿的大衣服是什么颜色也不在话下。
本来想着激将一下这小妮子，今晚就把她推倒的。
谁知道人家根本不上当啊。
唉，任重而道远啊！
又陪着陈夜妃在燕影校园里逛了一圈之后，宁小凡推说公司有事，便先离开了。
出了燕影，他坐上科尼塞克，却径直朝着燕京大学青鸟校区驶去。
路上，想起汪婷婷的倩影，飒爽的英姿，宁小凡的嘴角便不禁勾起了一丝微笑。
脑海中，一幕幕回忆如同幻灯片一般，在脑海中迅速回溯，暂停，然后播放。
振堂武馆，被泰拳学员强势踢馆之后。
“小凡，你可以帮我打通经脉吗？我可以付钱！”
“师姐，不是钱的问题，只是我的针法只学了一点皮毛，为了安全起见，施针时必须得脱光衣服……”
“脱光衣服，也太羞耻了！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
数月之后，振堂武馆，被巨龙武馆踢馆，骆冬梅将汪婷婷击败之后。
“小凡，你帮我打通经脉吧！”
“噗！师姐，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事情了吗？”
“我知道，不就是脱衣服嘛？我们现在就去开房吧？”
……
往昔幕幕在脑海中一一浮现，又再次被搅碎进回忆的漩涡之中。
自己既然之前放言，说汪婷婷是自己的女人，就不能厚此薄彼。
更何况，她不争名分，只要求宁小凡心里有她一份，这就够了。
宁小凡没有理由不对她好一点。
科尼塞克驶进青鸟校区的校门，然后径直向3号女生宿舍楼驶去。
“你给我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废了！”
“燕少，三思啊，汪婷婷的男朋友背后来头大得惊人！”
“思你MD,他多几个脑袋，敢跟我燕赤霞抢女人？！”
车子还没驶近，凭着宁小凡超强的耳力，便已听到一阵极为嘈杂的声音在3号楼下吵闹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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