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个你也知道。”楚乾坤嘿嘿一笑：“我看你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耳目吧，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
“一边去，这是一回事吗？根本就是两码子，星辰传媒和央妈的合作，在业内根本就是公开的秘密。我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会有人告诉我的。“
”到了你嘴里，竟然变成隐秘了。你们星辰要是这样搞保密工作的，恐怕也早就没有秘密好守了吧。”
欧阳长岭气的想吐血，这么公开的事情，也能是秘密。
“不是吧，我一直交代在事情没有正式出结果之前，要注意保密的。”楚乾坤摇着头，表情很诧异的一笑：“想不到央妈的嘴巴这么大，竟然说的天下皆知了，真是的。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人家是央妈呢，在他们的面前，我们永远是被动啊！”
“装，继续装，有意思吗？”
欧阳长岭端起茶杯，哧溜的喝了一口，以长饮一口茶来抗议楚乾坤的假装。
“谁装了，我说的可是事实，星辰冤枉啊！”
楚乾坤不在意的拿起自己的茶杯，也哧溜了一大口。
“你说这话，就不脸红吗？你觉得这话，谁会相信，你自己信吗？”
欧阳长岭放下茶杯，嘴巴撇了撇。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楚乾坤眼睫毛一抖，微微笑道。
“少扯淡。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两家商量的怎么样了，节目的类型定了吗？”
他们虽然知道央妈在和星辰商谈合作的事宜，但是真正的内情还是一无所知的。
这一点，楚乾坤也没有说错，不管是星辰传媒还是央妈，都是守口如瓶，在定音之前，没有向外面传露过多的信息。
“嘿嘿，怎么，你们是担心星辰和央妈合作之后，会进一步的压制你们的市场吗？要是担心这一点的话，我觉得你是多余的。”
楚乾坤淡淡然，说的不慌不忙。
“央妈和你们芒果，侧重点基本没有重叠，而且彼此的风格也相去甚远。芒果的立台宗旨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娱乐立台吧？”
“娱乐啊，央妈就是在这方面再有想法，也不会过度耕耘的，他们的主要职能是什么，我想欧阳大台长比我清楚多了。他们的主要精力以前不在娱乐上，以后也不可能在。”
“所以说，即便他们和我们有合作，也很难撼动你们芒果的地位。你应该很清楚，和央妈合作的话，限制性的东西太多，星辰也很难放开手脚的。”
呼！
欧阳长岭悄悄的长出了一口气，听了楚乾坤的分析，大大的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事实确实如此，央妈有央妈的优势，但是它的劣势也很明显。
它的体制本质限制了它的发展，注定了它不可能和省级卫视一样的自由，他们之间其实是存在很大的错位空间的。
错位发展，互相弥补。
“听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自己真的是身在此山中，有些想的不透彻了。”欧阳长岭很谦虚：“不过，我还是对你们之间的合作项目感兴趣，怎么样，以咱们现在的关系，能不能透露一小点。”
满怀期待！
楚乾坤抬起头，默默的看着欧阳长岭，然后轻轻的摇摇头:“不好意思，不能。星辰和央妈是有协议的，只有合作正式敲定了，才会一道对外公布，我现在对外泄露的话，属于严重的违约。”
满眼失落。
欧阳长岭默默一叹，心里的失望在脸上展露无遗，他本以为楚乾坤会说上那么一两句，可惜一个字都没有吐露。
这嘴巴有那么严吗？
看上去不太像啊！
“你这职业道德和锲约精神还挺硬气的，真的是一字不露啊！”
欧阳长岭没有继续问，他知道问了也白问，像楚乾坤这样的人，也不是他继续要求就会改变主意的。
同时，他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不知道进退的人。
楚乾坤明确不说，他也就不在招人厌烦，虽然兴趣很浓，但是一个度掌控的很好。
“我有个疑问？”
欧阳长岭面上的失望，楚乾坤一丝不漏的看在眼里，悻悻的问道。
“什么疑问？”
欧阳长岭眉毛一挑，竖耳聆听，他有预感，楚乾坤的这一个疑问不简单。
“以芒果现在在综艺娱乐节目方面的表现，和未来发展的前途来看，不论是短期的一两年，还是中长期的五年十年。在华夏，应该是没有哪家省级电视台能撼动你们的。”
“别看东都、浙省、苏省几家在后面追的欢，但和你们的差距，还是很远的。”楚乾坤伸手示意拦住了要说话的欧阳长岭，他知道他想说什么东西，不等他说出来就先回答了：“相对芒果，他们的观众积累，以及节目的名单还是太单薄。想要短期追上，还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楚乾坤很清楚，这几家虽然有他的星辰传媒扶持，但是和前世的情况其实相差不多，区别仅仅是在于因为他的介入，把时间提前，把合作的对方变成了星辰传媒而已。
事实上的本质，其实并没有多少的变化。
别看看在几家追的很厉害，好像要随时顶替掉芒果，实际上好差的很远。
这一方面，他曾经都有过错觉，以为有了他的和星辰传媒的帮衬，像浙省的华夏蓝最起码可以在这一两年和芒果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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