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几次后，m夫人调节好了状态，又恢复成镇定自若的从容模样，步履稳健的向办公室走去，查克还在办公室等着她。
回到办公室，果然看到查克面色凝重的端着咖啡，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m夫人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自顾自的为自己泡了一杯红茶，而回过神的查克，在看到m夫人为让人看起来淡定自若，而绷紧的面庞，叹气了一声，问道
“罗伯还是没有想起任何有用的线索？”
m夫人抿了一口热烫的红茶，吐出一口气，回道
“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任何有用的线索！虽然，现在认定雷纳炸死罗伯特的动机，是报复，还有些牵强。但必要的措施，还是要做的。我准备让邦德叫回本土，由他去保护伊莉翠。”
查克抬眼扫视了一样m夫人的神色，略有所指的反问，道
“只是保护？”
m夫人抿了抿嘴唇，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出声回答，查克也没有再追问，两人默契的知道对方的答案，一切尽在不言中。
沉默了一会后，查克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放在杯子，起身，道
“朱迪，我们认识了也有二十多年了，我们了解彼此。不管你要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五处也会配合你们的行动。因为我相信你对大嘤的忠诚！理查德，虽然已经去了北盖尔，但还不能确定他会彻底放下复仇的想法。”
“最近，我的工作精力，会大部分放在整顿五处工作，以及对理查德的关注。罗伯特的事情，还是会由你们六处来主导，我的人，只会在你们需要的时候，配合你们的工作，不会对你们的工作有任何妨碍。至于我们的部长先生那边，我会尽力帮你应付的。”
m夫人感激的点了点头，道
“谢谢你，查克，帮我问候理查德，如果有需要，随时打给我。”
查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好，就转身离开了m夫人的办公室。
m夫人看着查克的背影，眼神闪烁，闪动着疑虑。即使是多年老友，在竞争面前，又会留存几分真，几分假呢？
……
北盖尔，贝尔法斯特，阿波罗路，拉文希尔酒吧内，刚刚到下午茶的时间，老理查德一个人便已喝得醉眼朦胧。
街对面的店铺中，五处的两名特工，有些不忍的目睹着他的颓态，说着惋惜，同情的话，为老理查德不值。
而酒吧内的老理查德，仿佛真的心死成灰，退化成了一个糟老头子，只对杯中能麻醉他的酒水有关注，对外界的其它，一无所觉。
完全没了当初五处副局长，猎狐犬理查德的风采，连这段时间，长时间，这么近距离的跟踪，监视，都没有丝毫察觉。
又一口灌下一杯威士忌后，老理查德示意了酒保再来一杯后，便摇摇晃晃的起身，向着一旁的卫生间走去。
这种情况，在理查德没有去世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因为，每一个特工，都会谨记，不会让自己东西，离开自己的视线。
其中，也包括会进入自己口中的东西。显然，现在的老理查德，完全已经这些抛到了脑后。
一个人丢下吧台上孤零零的一杯威士忌，摇摇晃晃的身形被卫生间关闭的大门吞没。
老理查德摇摆，跌撞了几下，在简单的扫过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后，才从隔间的马桶后，揭下了一张新的电话卡，换入自己的手机之中。
此时的他，手很稳，没有一点颤抖，眼神清明，没有一点迷糊的状态。
换好电话卡后，便迅速连拨了两个电话出去。
“口令，阿波罗，理查希尔，巴顿！有没有找到人藏在哪里？康沃尔？嗯，消除所有痕迹，别让其他人察觉。继续查下去，两天之内，一定要把人找到。嗯，好，我会再打给你。记住，不要其他人察觉到。”
“嗨，钟先生，三天之后，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人，我已经展现了我的诚意，钟先生答应我的事情？更大的收益？钟先生指的是什么？额？嗯？你确定？当然，没人会拒绝！只不过，用神州话来说，叫口说无凭，我想我的发音，应该没错吧？”
“真的？ok，如果钟先生能够向您说的那样的话，我自然一切都会听从钟先生的安排。当然，我会是钟先生最忠诚的伙伴。好，明天晚上，我会准时出席议员先生的宴会。感谢钟先生您的关照，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有无比美好的未来。我也很期待，好，改天见，尊敬的钟先生。”
挂上电话后，老理查德将电话卡从手中取出，掰碎，丢入马桶中冲走。而后，便走到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抚弄了一下头顶上斑白的华发，自我解嘲，道
“这个世界没有对与错，只有成功，或是失败。失败的世界，没有对，成功的世界，没有错！成功，需要付出代价，也值得付出代价！这会是你的格言，军情部，部长先生理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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