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凯莎好奇地看着卡尔。
卡尔缓缓转身，看向被短暂控制的蕾娜，继续解释道：“你们可以依靠虫洞的节点，从空间的一点到达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你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凯莎女王若有所思，衬道：“所以，我理论上，还在地球的上空？”
卡尔点点头：“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凯莎女王微微摇头：“很令人愤怒啊。还有那蕾娜，我们天使，绝对不会使用这种方式这么控制他人。”
卡尔语气尊敬道：“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了。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要爆炸了。”
凯莎女王依旧淡定道：“是的，的确可以把我炸碎。”
卡尔淡淡道：“希望吧。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时钟，把你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你是神圣之体，可能拥有聚合的能力，如果聚合的话，至少要保证三亿年之内做不到。”
“死就是死，为什么死了还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正好可以好好地休息。只是，你说的空间不稳定的这块知识，我还是头一次听到，真的很吓人。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消化它。”
“只剩下三十秒了，对不起，凯莎女王。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试着逃走，而是坐在这里乖乖地等死呢？”卡尔疑惑地看着伟大的凯莎女王。
“逃？逃哪去？”凯莎女王看向被控制的蕾娜，淡淡道：“我可以手起刀落蕾娜的三代神体，那样的话，她也就万劫不复了。不过，我不这么做。来吧，我反而想看看，你们怎么把我的正义给摧毁。”
凯莎从陨石上站了起来，张开手，敞开怀抱，朝着蕾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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