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热搜的时候，《悟空》的单曲下载量不过是四十三万。
可是有了这么一波轰动的新闻，下载量当即飙升到一百万还要多，直接占据了第三名的位置。
和第一名的差距不过只有十万。
在这个速度的追击之下，也不过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
白行宇彻底慌了神。
“什么情况！”
“这就是你说的安排？你的妙计？”
“原本是前二十，现在倒好，直接上了前三！”
“你干什么吃的！”
经纪人脸色也有几分不好。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子！按理说这个消息发出去……”
“我不要按理说！”
“我要一个确凿的证据！”
“这件事到底还能不能办好！”
“要是刷不了，就别管了，我现在已经到了第八了，你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吃的！”
经纪人还要解释，电话突然响起。
一看到来电人信息，经纪人当即严肃起来。
“是，好的，我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经纪人脸色阴暗下来。
“聂总喊你回公司。”
“什么意思？”
白行宇眉头挑起：“这种时候让我回去也做不了什么吧？”
“而且我接下来不是还有通告？”
“已经被推了。”
经纪人骂了一句冷冷开口。
“什么？”
白行宇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凭什么？”
“因为刷榜单的事情太招摇了，公司那边决定暂停你的一切活动，避免被人关注到，或者当做挡枪的。”
“你正好是枪口上的，聂总建议你的低调。”
“我……”
白行宇脸色阴鸷下来。：“聂总安排的？”
“是。”
“告诉他，我不去！”
“提前发歌是公司安排的，发动粉丝打榜也是公司安排的，刷榜是公司安排的。”
“现在让我来承受这个损失，凭什么？”
“还有，别忘了，我和公司的协议还有一年就到期，你告诉他公司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出什么事情吧？”
白行宇这近乎直白的威胁让经纪人没有一点办法。
讪笑着开口。
“瞧你说的，哪有这么严重，我这就和聂总沟通一下。”
说是沟通，却已经换上笑容。
他知道，白行宇说的这一条就是聂石的命脉。
也不避开白行宇，直接在一旁打电话。
“是，聂总，对，是这样。”
半晌，经纪人重新看向白行宇，却发现他已经戴着耳机满不在乎的玩着游戏，看也不看经纪人一眼。
firstblood！
doublekill！
triblekill！
连着几声电子合成音传出。
“艹！”
一声叫骂，最新款的手机被狠狠砸在地上。
“什么傻逼玩意，这都能送，不如死了算了！”
白行宇骂完才看向经纪人淡淡开口。
“说吧。”
“聂总同意你的意见，近期不取消任何行动，表现自然一点就好。”
“还有……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的更狠一点，把粉丝的剩余价值也拿出来。”
“什么意思？”
“之前只是让她们每人买了三张专辑。现在既然要冲销量，那就去群里卖一波惨，让她们每人都多买几张专辑。”
“我这边已经有绕开刷榜统计的办法了。”
“只要能安排粉丝购买，这些都不是问题。”
“真的？”
白行宇将信将疑看一眼经纪人，眼中愠怒还没散去。
“当然是真的！”
经纪人拍着心口打起包票。
“可是再买下去，粉丝那边会不会受不了？”
“那你可想好，这就是唯一一次冲击金曲奖的机会，要是错过，不知道下次要到什么时候。”
“那行，就再信你一回！”
白行宇咬咬牙。
为了金曲奖的榜单，在让粉丝们氪金打榜，值了！
反正她们不是爱自己么？
连钱都不愿意花，还说什么爱！
当即让人去制作文案和宣传的活动在群内开始炒作预热。
线上也开始布置起来。
另一边，陈笙也终于听到了白行宇的歌曲。
“这不是爱豆么？怎么来唱歌了？”
老实来说他是很不喜欢这种听过一段时间培训就来转行当歌手的行为。
音乐是一件严肃的事情。
这种利用粉丝经济来进行收割的行为其实并不受主流音乐界喜欢。
这样子上榜单的作品，只会让别人觉得音乐圈子在退化，没有一首好听的歌曲拿得出手。
本来他以为参与《大歌手》之后，几个歌手会将新曲发布出来，没想到到现在也没消息。
只能先听听看了，尽管心中觉得这种行为不好，可是陈笙比较负责，还是想要听完再做决定。
随意点开《墨白》。
歌词响起之后，陈笙明显愣了一下。
身为专业乐评人，他比普通观众判断的细节更多。
这混音的旋律很熟悉啊！
仔细回忆着混音和旋律的节奏，陈笙迅速回忆着找出一首歌曲听起来。
五秒后，将两只曲子拉进软件开始消除人声。
对比之后，屏幕上两条曲线有着高度相似的重合度。
“这不会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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