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会是凌晨。
他把意大利女模特也约来伯尔尼。
老妖心里恶趣味地想，要不要再发展一个德国女孩做情人，把二战德意日三国组合给凑齐了？
既然吵醒了一个欧洲情人，那就甭客气了，继续吵醒下一个。
陈文又打通了伊莲娜-霍莱的大哥大。
让他意外的是大情人居然没睡。
霍莱正在摩洛哥卡萨布兰卡，元旦前她在西非和北非开巡回演唱会。
卡萨布兰卡与帝都有8个小时的时差，陈文这边早上9点，霍莱那边凌晨1点，她刚刚忙完昨晚的商演活动，洗完澡正在做面膜。
瑞士的跨年晚会，霍莱肯定没时间赶过去和陈文幽会，她告诉情人，明年1月份她要开北美巡演。
于是，两人相约北美见。
谢家姐妹、茂木美树、祝洁、张婉婷、宋琴瑶、张媛、岳冬麦她们，凌晨两三点，继续睡大觉吧。
从邮电局出来，陈文找了个公用电话，call了孙小羽。
之前在洪城的时候，他与孙小羽取得过联系，今明两天孙空姐休息。
打车来到孙小羽家所在小区门口。
女孩今天不上班，穿的是便装，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站在马路边，寒风瑟瑟，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的塑料袋。
陈文买单车费的时候，眼睛透过前挡玻璃看见了孙小羽，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大龄空姐为了挣两千块的外快，也是拼呀！
下车。
迎上前。
“孙小羽，你好啊！”
“陈文！哈哈！”
“你越来越漂亮了！”
“是嘛！嘻嘻！”
“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东西，聊聊呗？”
“上我家吧！”
“方便吗？你未婚夫在家吗？”
“方便的，他不在家，上班去了。”孙小羽笑嘻嘻领着陈文走进小区，“哦，对了啊，我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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