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碎尸案
看到女儿这样，徐氏放心不少，毕竟女儿在自己年前还是非常守信的一个孩子。
“娘让她们在外面伺候呢，等会等会就让她们过来。”
有了茹晓晴的保证，徐氏却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那两个丫头，一定要教育教育。
等到徐氏终于打开房门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责问两个丫鬟，吓的他们不敢在自己面前在再玩弄这些手段。
“夫人放心，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舒逸和舒迩两个老老实实的跪着磕头，毕竟能够在茹晓晴这里伺候，对她们来说，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行了，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也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明日找个机会去我那里，告诉我小姐到底是被什么惊吓到了。”
虽然之前在茹晓晴的面前，徐氏表现的不是很在意，并没有追问，可那也只是看出了茹晓晴不想说罢了。
“奴婢明白了。”
舒逸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夫人这是察觉了这件事中间有猫腻了。
而此时的茹府外面，人们还是一样的热闹，只是府衙门口，最近有些热闹，经常有人过来报案。
这其中都是说有女子失踪，可这些人大都身份普通，对于府衙来说，不过是个小案子，是以府衙并没有过多理会这件事，只是随手派了一个衙役查这件事。
白天茹晓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舒逸把昨天徐氏说的话转达给茹晓晴。
“娘居然又给了一天时间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此时此刻看着茹晓晴的样子，似乎已经没事了，可对于到底为什么半夜惊醒，任凭舒逸用什么法子套话，茹晓晴愣是只字不提。
最后舒逸没有办法，只能把徐氏对她们的处罚说了，恳请茹晓晴给她个理由，到时候好去徐氏那边交差。
“原来是这样，我当你今天怎么这么不一样了。”
茹晓晴早就发现了舒逸的套话，只是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做。
这会舒逸说了实话，去小清新也反应过来了，应该是徐氏担心自己，可又不方便问自己。
“这样，你回头就告诉娘，说我是在外边游玩时候不小心被一只野猫吓到了。”
茹晓晴只说了一点点。
“原来小姐怕猫啊，那回头我让前院的小厮把外面那些猫都赶走吧？”
舒逸这下子倒是信了，一般来说，大户人家的小姐，平时生活的精致，那些野物自然没见过，突然见了被吓到倒也说得过去。
“那倒不用，我就是怕黑猫，那玩意邪乎。”
茹晓晴心有余悸的说到。
以前还不信，这会可是相信了，黑猫邪乎。
“这倒是，奴婢在家的时候，也常听人说黑猫邪乎，所以人们见到有黑猫出没，都是绕着走的。”
舒逸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之后也是如此回禀徐氏的，对比徐氏只是又吩咐人去山上寺庙里给茹晓晴请了个平安符。
几天后的夜里，茹晓晴躺在床上，正在看一本话本。
“小姐，天都黑了，早些休息吧。”
舒逸过来，看到茹晓晴还在看书，且看的还很认真，舒逸不得不走到茹晓晴旁边，作势要把话本拿走。
“哎，等等，我这就睡，你给我留一盏灯。”
自从上次惊醒之后，每当晚上睡觉的时候，茹晓晴都会留一盏灯。
“行，不过小姐，你可不许半夜起来偷看话本。”
舒逸不放心的嘱咐到。
而事实上舒逸的担心非常正确，因为茹晓晴在等到舒逸和舒迩两个都睡着了，自己就偷偷摸摸的把话本又拿出来了。
“没想到这话本还挺好看。”
茹晓晴是被话本里的故事引诱的睡不着，一心想着赶紧看完了。
而与此同时，外面已经是一更天了。
除了一些鸡鸣狗盗之辈，街上就只剩下打更人没有睡了。
京城的打更人都是年轻力壮的，怕的就是一些不法之徒。
“喵呜！”
一声像猫叫又仿佛是孩子哭的声音，极其刺耳的从一个小巷子里传出来。
打更人不仅仅是拿着个锣鼓敲敲打打就行，还得负责巡查，以防哪个地方晚上发生了问题。
这会打更人听到动静，虽然心里被这声音吓得有些发毛，可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小巷子挺长的，弯弯曲曲的尽头是个死胡同。
打更人用手里的灯笼照了照，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或者是奇怪的东西，只对上两只反光的眼睛。
“原来是只猫啊，不过这个时候猫还叫春？”
打更人心里嘀咕，实在是那声音太难听了。
一般来说，猫叫成那样，除了叫春之外，剩下的就都不是什么好事了。
“喵呜！”
又一声猫叫，这次可是当着打更人的面叫的，只是那猫站在地上，夹着尾巴，看上去并不像发情了。
“这可真是怪了。”
打更人皱紧眉头，直觉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随着走近，打更人还能闻到一股奇怪的恶臭味。
“呕……救命啊！”
竟然是碎尸，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狠毒？人都死了，还要把尸体分解成一块一块的，不过幸好的是当时就用灯笼照着，打更人没有看清楚那具尸体具体的样子。
只是即便如此，打更人也是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府衙的方向跑去。
“咚咚咚！”
敲鼓的声音响起，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几乎半个京城的人都听到了。
“发生了什么事？”
值夜的衙役赶紧出来问话，免得鼓声吵醒周围的人。
“尸体，碎尸……就在南街胡同的小巷子里……”
打更人话都说不清楚，吓得浑身直哆嗦。
衙役靠近他，还能闻到身上一股尿骚味。
“知道了，这就派人去看看。”
发生这种命案，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管的，值夜的衙役找人通知官家，一边带上人去打更人说的地方。
这么一通折腾，天已经微微亮了，能够清楚的看到街上的情况。
而此时，一具碎尸就摆在他们面前。
“少了身体的部分，四肢和头颅都在。”
仵作过来验尸，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就发现了这具尸体缺少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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