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元看了看玄厉，笑容灿烂：“不，殿下不会。”
“县主不必说这些来挑拨离间在下和殿下之间的关系，”柳子元慢悠悠说道：“今日我只想问问县主，那位梁国王爷，去哪了？”
赵沅湘心头一紧，面色微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子元耸耸肩，一派轻松地说道：“没什么，我们只是恰好看到那位王爷和县主走在一起，就让人好好注意了一下，没想到，竟看到他们出城走了。县主，那位王爷，去了哪里？”
这里毕竟不是燕国，他们虽然有一点眼线，但却并不能监视到方方面面的事情。所以好多的事，他们还需要自己去查。
赵沅湘心里有些打鼓，盯着柳子元，缓缓道：“他是梁国王爷，自然是回梁国去了。跟他一起走的那个姑娘，就是专程来接他回去的。”
柳子元低低地笑出声来，一双眼眸中绽放出摄人的晶亮光芒：“看来县主根本没打算跟我们好好说呢，如今已是年关，王爷在大秦待了这么久，为何偏偏非要赶在过年以前离开？他与你既然能有说有笑，那么交情自然不浅，他怎么可能连一个年都不和你一起过呢？”
“更何况，这个时候全大秦各地的店铺都关了门，他一路赶回梁国，路上连个买干粮的地方都不好找，更别说夜里住客栈了！这种情况下，他会选择在这时候启程的话，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了。”
柳子元说完，嘴角斜扯起一抹得意且自信的笑来：“县主，在下说的对吗？”
赵沅湘喉头发干，沉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问王爷的事？你们的目的，不是大秦吗？”
“在下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让王爷在这个时候离开京城。”柳子元缓缓道：“不要说你不知道，县主可是亲自送他出了城门呢。”
赵沅湘捏了捏手指，平静地说道：“这是王爷的秘密，我怎么会知道？柳大人与其花心思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倒不如多查查两位皇子和朝中大将们的情况。”
“这个倒不必着急，”柳子元轻笑：“说起来，在下还没有好好谢过县主呢。若不是因为县主，我们可没这么容易就能除掉一个皇子，而且，还能栽赃给另一个皇子……不得不说，县主这一手，玩得够狠。”
这根本不是赵沅湘做的，而是宇文容。但赵沅湘只能咬紧牙关默认，以免在事发前暴露出某些隐秘。
只有最后几天了，熬过去，就好了。
“县主对梁国晋王之事避而不答，反而让在下更感兴趣了。”柳子元盯着赵沅湘，想要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来：“县主来时可是说过的，一切都好说。怎么，要后悔了？那可就别怪我们，会对那位姑娘做点什么。”
赵沅湘回视着他，沉默半晌，才道：“我和王爷之间的事，想必柳大人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
“没错，据说，晋王很是心仪县主。”柳子元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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