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凶巴巴地道：“我不能限制别人，也不会限制别人，我唯独要限制的人只有你！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抢我铺子，在杭城还想弄昏我，这些账我以后再跟你慢慢算！”
“我弄昏你？证据呢？”王晴问。
弄昏小鱼的，明明是阿贵。
小鱼：“……”
她要是有证据，早就找王晴了。
那晚醒来，是在酒店，那个叫玄冰在她身边，这件事情，她不可能跟顾景山说。
小鱼再指着王晴：“杭城的事情暂且不提，但是你抢我铺子这件事总是真的！”
“我都说了，不是我抢的，是当时你没有签合同，你要是签了合同，那叫抢，没有签合同，算哪门子抢？我租的时候都不知道你也要租。”
王晴故意说得大声，让顾景山也听到。
小鱼跟王晴吵：“你强词夺理！”
“我可以对天发誓！”
“那你发，你要是抢了我铺子，你出门遭雷劈！”
王晴：“……”
小鱼再骂：“你都不敢发誓，不是抢又是什么？你这恶毒的女人。”
“小鱼，你别含口喷人！”
“我喷你？我有必要喷你？你抢我铺面，想把我迷昏，你现在还想抢景山哥哥！”
“你……”王晴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这样骂过，现在被小鱼骂成这样，她抬手就想打小鱼。
虽然她后面控制住自己了，知道打了小鱼的话，那顾景山以后就更厌恶她了，于是手扬在空中又停了下来。
可小鱼就认定了王晴要打她，打架是吧，小鱼怕过谁了？
不等王晴收手，她就快速在王晴脸上甩了一耳光。
“你……好啊，你居然打我！”王晴扑上去，朝小鱼胡乱地撕扯。
小鱼反过来撕她。
两个女的撕打在一起，不一会儿就引来了好多人的围观。
顾景山竟然不去拦，玉莲和小菊见小鱼如此威猛，觉得上来拦的话有失公允。
好久之后，才有歌舞厅的保安过来，一见是两个女人打架，就象征性地劝一劝架，顾景山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撕红了眼的小鱼给拉开。
小鱼仍然骂道：“王晴，这一次是你先动的手，我先饶过你，下回你再惹我，别怪我再打你！”
小鱼除了衣服被扯掉一只扣子外，其他都没事。
王晴却已经肿成了猪头，妆花了，头发乱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也扯烂了，最后是方家成护着她离开的。
小鱼在这家歌舞厅一战成名。
……
散场的时候，顾景山开车把小鱼她们送回家，再顺便送张怀开。
方家成也护着王晴出了歌舞厅。
方家成开摩托车来的，让王晴上车的时候，王晴忍不住甩了他一耳光。
“你……”方家成也很生气，可是一想到还没有把王晴骗到手，他就只好忍了这口气。
他摸着自己的脸：“你干什么打我？”
“让你开这破摩托，家里这么有钱，也不知道买辆轿车。”
“我家条件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就知道在那小单位混着，一点出息都没有，有本事你也搞个副业，赚点外块。”
“我……好好好，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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