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轻声地回应一句,二年前开始学习看账本的他对于生意多少有些了解,心中也清楚自家生意情况是怎么样,身为刘家的长子,他又岂能让自家的生意败在自己的手上。
“迎宾客栈在整个燕国的镇市都有分店,他们出道也只不过近十年罢了,沈家的主子也只不过是二十来岁的人物,年纪轻轻但是已经成为皇商三四年的时间了,子墨,你知道沈家少爷为什么会在众商家面前脱颖而出吗?因为沈家少爷沈墨凌是太子也就是今朝皇上的朋友,沈墨凌不但当年太子的朋友也是贤王和丞相的好朋友,所以,他现在皇商的地方无人可夺,因为,整个朝庭最有权势的人物,都是他的朋友!”
说到这里,紧紧皱着眉头的刘翰林站了起来,走到自家儿子身边,伸手拍了拍他削小的肩膀,继续道:“子墨,现在你还小,离你十六岁还有四年的时间,你还没有成年,爹也并非是需要你现在马上为咱们刘家肩负起责任,你现在要好好学习怎么做生意,但是,爹爹希望你好好把握住你认识的人物关系,也不叫你要讨好他们,只要你们真心交朋友就成了!”
“爹是说小姐姐……呃,玉和郡主和宁大将军?”虽然心中知道父亲所指的人物是谁,不过,刘子墨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对,爹看得出来,他们不会喜欢刻意讨好或者是心怀目的之人,所以,你只要跟以前一样对待他们就可以,也许不用他们出手帮助你什么,只要大家知道你们的关系,已经足够帮助你了,以后生意上的对手不会轻易来打压我们,咱们也不用每年给官吏送银子来保护自己的招牌……”
父子两人在店铺里从前辈之事讲到今后的各种事情,刘翰林不愧是个精明之人,他也算是一位善于利用人际关系的人物,似乎是一位很会谋算的人,其实他不过是将事情看得彻底罢了。
京城内!
丞相府内的书房里,宫承岩坐在书台上发起呆来,既没有看书也没有办理公务,视线一直盯梢着眼前的两幅画。
左边放着的画是一幅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子,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也能看得出她精美如玉的五官,水灵灵的大眼睛凝望着前方,一排黑密又卷翘的睫毛长长如似一只振翅欲的蝴蝶,红润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噘着,似嗔非嗔,一抹娇憨之态惹人喜爱。
右边,一位美貌的女子入眼,绝美的脸蛋素净淡雅,柳眉不描而黛,一双又大又清澈的眼睛很水灵透出智慧皎洁的光芒,朱唇不点而赤,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腰若细柳,肩若削成,三千青丝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
只要在前几个月见过柳依依的人,定会惊呼起来,因为画的人和妆扮就是她在京城的打扮,两张幅画再认真仔细瞧一瞧,会发现两张幅画都是同一个人,侧面而立的小女孩,就是当年柳依依送酒到迎宾客栈的神情,可以说,两幅画都是唯妙唯俏,不但形似更是神似,栩栩如生,仿佛就是看到真人一样。
不知是叹画者之人是青丹高手,还是该叹画者之人实在是太用心了,将画中人的神韵都给抓住了。
良久,僵坐着的宫承岩用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画中人物的小脸蛋,冷清的眸光越来越温柔,冷若冰霜的俊颜也有了龟裂的迹象,外面的人谁也不知道,原来燕国的丞相冰山帅哥宫承岩也柔情似水的一面。
视线移动,落在眼前的小木盒子上,轻轻地拧了拧眉头,伸手拿起小木盒,打开一看,一朵鲜红的木棉花,是用血玉雕刻出来的木棉花,血玉不但是颜色鲜艳并且是流光溢彩,仿佛是一朵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花儿,美极了。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木棉花失神,宫承岩眼底闪过水柔柔的波光,只见他低声地喃昵:“本来想贺你新婚之喜,它实在是太过于娇艳了,我不希望它夺去属于你的光芒,以后要是有机会,再送给你玩!”
眸光情不自禁地射上画卷里的人,定定地锁住着她的小脸,轻声询问:“以前送给你的东西呢?收藏着吗?也许被你丢弃了,希望有机会见到你戴起来,一朵朵木棉花为你而绽放,可好?”
“你不会回答我的话,因为你也不会为它而注意我,你的目光里,从来没有我……”
“咚咚……咚咚……”
这里,外面传来敲门声,正好打断宫承岩的思念,本来有些迷离的瞳眸刹时恢复清明,冷声询问:“什么事?”
“禀少爷,贤王和果郡王来了,正在客厅里等候着你。”管家的声音传来,也告诉他去青石村参加婚礼的人回来了。
盖好盒子,宫承岩缓缓起身而立,再看画中的人一眼,只见他将两副画小心又谨慎地收卷起来,与小木盒一起放回他保存的暗格里。
一会儿后,从书房里出来的人并没有看旁边的管家一眼,直往客厅而去!
守候着的老管家习惯自家少爷的态度,一言不发紧跟在他的后面。
踏入大厅,一眼见到已经出京十多天的两位王爷,他们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看来他们出去玩得很开心。
见到好友的出现,楚言立即询问:“承岩,在忙什么!”微笑地看着走过来的他。
楚铎瞄了瞄千年不变的冰块脸,笑逐颜开的人出言戏谑他:“宫承岩,本王看你是在美人窝里起来的吧!”
“我看两位王爷乐不思蜀,心里不想回京城才是真的,本丞相也应该出去玩玩,让两位王爷守在京城。”走到他们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绷着俊脸的宫承岩扫两人一眼,不冷不热地回应他们的话。
“行,只要皇上答应你,咱们无所谓!”
耸了耸眉头,楚言甩给他一个挑衅的目光,开玩笑,在这时候皇上岂会让一国丞相出门游玩,要玩也是天天在早朝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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