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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千万别对我用那种魔法。”
莫里诺夫冷静下来，重又坐在车上，扭头对杨沐道。
杨沐笑了，“我又不会九黎巫术，怎么对你使用？再说了，这种替命术，必须要对方同意，我才能下蛊种魔。你不同意，我就算在你身上下蛊种魔，也没有用处。”
“王八蛋，你们这些魔法师，实在是太邪门了。”
莫里诺夫重新发动汽车，缓缓驶入大路。
“我只是不想让娜塔看到我变成那副样子，她会难过的……对了，你说的护身符，真的有用吗？”
“当然有用，除非……”
“除非什么？”
杨沐揉了揉鼻子，笑道：“除非有人修成天梯，否则的话，那护身符都会报警的。”
“那，有没有人能达到你说的程度？”
“我不知道！”
杨沐咧嘴笑道：“我只知道，我师父曾修成天梯。
而且天梯这种说法，是我们独有的称呼。如果换做普通修行者的说法，那就是练成金丹。反正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物。即便是我师父活着的时代，也没有几个金丹修士。而且若到了那种程度的修为，很少会在俗世行走。
除非……”
“除非什么？你能不能痛快点，一次说完？”
杨沐道：“除非有浩劫出现。”
莫里诺夫闭上了嘴巴。
浩劫？
什么才算是浩劫呢？
他不太明白，但是却听懂了杨沐的意思。到了那种程度之后，你不去招惹对方，对方也不会来招惹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高人，或者贤者，气度会不太一样吧。
大约凌晨四点，杨沐回到了太平山的住宅。
他们进屋不久，裴炜带着三个人，也走了进来。
那三个人，赫然就是杨沐、莫里诺夫和巴布三人。不过这三个人一进来，坐在沙发上的杨沐抬手一指，那三个人蓬的一声，立刻化作一团烟雾，地上随即出现了三根二十厘米长的木块。
“妈的，看着自己被人干掉，感觉真是诡异。”
莫里诺夫在经历了之前厂区一战之后，多少有些见怪不怪。
倒是裴炜非常惊奇，从地上捡起木头，看了一下三人，笑呵呵问道：“巴布这是怎么了？”
“受伤了！”
巴布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但气色依然不太好，懒洋洋靠在沙发上。
“受伤？”裴炜吃惊道：“有弗兰克在，巴布居然会受伤？”
“**的运气好，没有看到今天的事情。
你见过死人复生吗？我明明一枪干掉的家伙，居然死而复生，而且变成一个妖魔。
该死的，我还以为今天会很轻松，结果却遇到这么怪异的事情。
不行，我要回屋洗个澡，明天再去找个教堂……”
说着话，莫里诺夫站起来，从酒柜上取下一瓶约翰走路酒，倒了满满一杯，而后一饮而尽。
“到底怎么回事？还死而复生？”
裴炜在杨沐对面坐下来，顺手把那三块书写灵文符咒的木块放在桌上。
杨沐却笑了起来，“裴大哥，这件事不急，咱们回头慢慢说……巴布，先回房去，有客人来了。”
“客人？”
裴炜一愣，就听到门铃响起。
他站起来走到监视器看了一眼，见别墅门外，站着几个警察。
“是条子！”
杨沐点点头，示意巴布回屋。
他则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一副悠闲模样。
裴炜双手拢了一下头发，咳嗽两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带着几个警察走进房间，为首的人，赫然正是新界重案组组长，李立川。
“李警官，咱们又见面了，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李立川和一名警官走过来，沉声道：“弗兰克先生，这位是深水埗重案组督查杨奇。两小时前，在深水埗长|SW区一座废弃的厂区，发生了枪战，共有十五人被杀。
经核查，这十五个人和此前半岛酒店爆炸案的主犯李宝强，有密切关系。
我和杨督查来，就是想要看一看，弗兰克先生有没有事情，另外想询问一下，弗兰克先生有没有线索。”
李立川向杨沐解释的时候，那位叫杨奇的督查，就静静坐在旁边，默默观察杨沐。
不等杨沐开口，就听裴炜道：“两位长官，你们大半夜的来，就是问这件事吗？我和弗兰克他们刚游车河回来，这一路上都有你的伙计在护驾，你难道不知道吗？”
“可是在现场，我们发现了一把刀，卡巴1217，我记得你的朋友，那位名叫巴布的先生好像就有这么一把刀。对了，巴布先生怎么没有看到？我们想和他聊聊。”
“哦，巴布累了，在上面睡觉，我帮你叫他。”
杨沐做出一副平静的模样，冲着楼上喊了两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巴布穿着睡衣，脸色有些灰败的从楼上走下来。不过看他的样子，更多是让人觉得，他被吵醒，有些不太高兴。
“巴布先生，听说你有一把卡巴1217，对吗？”
杨奇突然开口，却是一口流利的法语，甚至还带着一股巴黎腔。
巴布愣了一下，向杨沐看去。
不等杨沐开口，裴炜就抢先道：“说起这件事，我还想问一下你们警方呢……巴布的确是有一把1217，就放在弗兰克的房间里。后来，弗兰克的房间遭窃，那把1217也就不见了踪影。本来，我们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打搅警方，既然现在警方询问，那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谁偷走了那把刀。那把刀对巴布，可是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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