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镇几人闻言尽都闭嘴,上司之间,尤其是皇族和门阀之间的纠葛,不是他们几个下属能掺乎的。
“说什么,出奇制胜,歼敌千里……那还要我们三镇大军做什么?”贾刚自顾分说,好似要一舒胸中愤懑,“我平远军迭经苦战,才维持如今局面,又有多少……”
说着,眼圈竟红了,哽咽着再难出口。
“大人节哀!……”管镇在座位上欠欠身,想说什么又说不下去。在平远的历年战役中,贾刚的两位胞兄先后战死,这是他们平常提都不敢提的事。
几人都是军中糙汉,虽然面上焦急,可哪里学过安慰人的精细活?
风庆更是一巴掌拍在桌上,虎目中精光闪烁,但随之又想到什么,最后满腔不忿化作一声悲叹。
汤溟持重,摸着光洁无须的下巴,“我看,杜大人那里,也不能不支应着点,毕竟是统领,钱粮等物还要……”
“怎么支应?”风庆一转头,瞪向汤溟,“老汤你说,怎么支应?还拿我们的人去填他那无底的窟窿?”
“哎……我这也是提出来大家议一议嘛!”汤溟面色一僵,苦笑道。
“老汤所说,也有道理,不过也不能任由营衙那边随意插手。”古柏思量片刻后,缓缓道。
“那你们说,怎么办?”汤溟两手一摊,表示我听你们的。
这几位大眼瞪小眼,你一言我一语,并没有一个结论。
“我的人,一个他都别想带走!”贾刚这时断然发话,顿了一下,又道,“吃里扒外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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