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厂长，吃了没？上家尝尝婶的手艺。”
“谢谢婶，刚陪老太太吃过了。”
“柱子，上班了？你有阵子没来家陪大爷喝两杯了。”
“您体谅，最近确实不得空，等闲了一定找您喝酒。”
随着身份提高，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对陈旭的态度越来越热络，老远看到都会主动打招呼，陈旭也没给人家脸色看，热情地回应着。
以前傻柱在院里不招人待见，也不全怪别人，傻柱自身也有毛病。
现在自己得志，还跟人家斤斤计较就显得太没水平。
“何叔好！”
“何叔早上好！”
“何叔好！”
陈旭出院子大门时，棒梗带着俩妹妹跑着从后面冲到前面，路过时还很有礼貌地给陈旭打招呼问好。
这人呀就是贱，以前傻柱对秦焕茹家掏心掏肺，恨不得把整个身家都奉献给她家，却换不来尊重，棒梗这三孩子见面就喊傻柱。
轮到陈旭，收拾了贾家几次，然后偶尔给些小恩小惠，这三孩子反而老远见面就亲亲热热地喊叔。
“这秦淮茹嫁给许大茂可真是嫁对人了。”
陈旭正对着远去的三孩子感慨，阎埠贵推着他那辆旧自行车，车把上挂着公文包走到身边，顺着陈旭的眼光看着那三孩子笑着说道。
“怀上了！秦淮茹怀上了。
这下院子总算是消停了，两口子现在好的蜜里调油，见天腻歪在一起，再也不干架了。
许大茂高兴！对这三孩子就不像以前那样苛刻，前几天还带着他们去百货商店，给他们一人买了一身衣服。
真是奇了怪了，娄晓娥嫁到许家这么多年肚子就不见动静，秦淮茹一进许家立马就怀上了。
嘿，你还别说，这两人凑一块还真是般配。
秦淮茹给许大茂生孩子，许大茂给秦淮茹养孩子。”
不等陈旭接话，阎埠贵凑到陈旭耳边悄悄地说道。
陈旭脸色古怪起来。
“柱子，你身体力壮，肯定马上就会有孩子，不用羡慕人家。
得了，赶紧走了，再不走要吃到了。”
阎埠贵误会陈旭脸色变化，赶紧宽慰两句骑上车走了。
我那是羡慕吗？我这是开心！
陈旭苦笑地看着急匆匆的阎埠贵，摇摇头。
这秦淮茹确实是高呀！
不服不行！
不过这次干得。。。真是漂亮！
许大茂，你也有今天，好好给爷养孩子吧！
陈旭哼着小曲进了研究中心自己的办公室，一开门下了一跳。
半屋子摆放的一筐筐水果，半只羊，半只猪，十条白色没有任何标识的香烟，六瓶茅台酒。
“小王，我屋里哪来的这么多东西？”
陈旭喊来秘书王建军问道。
“首长，这是您的福利，后勤科放在你屋里的。”
王建军赶紧回答道。
没错，中心的工作人员除了刘国康见面还是喊老何，其他人都是称呼陈旭为首长！
对于怎么称呼陈旭，中心私下还专门开过党组会，专门研究这个问题！
陈旭在中心并没有承担具体工作，所以他只是挂了一个顾问的名头，问题是整个中心都是围绕着陈旭工作的，这要是称呼他顾问，好像有些不够尊重，完全体现不出他的重要性。
别的称呼了，他没有具体职位，后来干脆就称呼他首长。
第一次听到别人喊自己首长时，陈旭是拒绝的，才多大官呀，就被人喊首长，这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自己不愿意听，可挡不住别人就这么喊呀，最终陈旭不得不接受这个名不副实的称呼，慢慢地听着也就习惯了，不再抵触这个称呼。
“所有人都有这么多的福利？”
陈旭瞪大眼睛吃惊地问道。
国内不是特别困难吗？
刚成立一个月的部门居然能分这么多的物资，这还叫困难？
已经提前进入GCZY了？
“哪能呀，我们普通工作人员每人就分了两斤苹果，两斤猪肉，两斤羊肉。领导只是多了一包大前门的烟。”
王建军笑着回答道。
“你们怎么比我少这么多？”
陈旭更加吃惊。
“不少了，比其他部门的福利好的太多，以前我在国家审计局工作，只有过年才能发这么多好东西。”
王建军笑嘻嘻地回答道。
陈旭默然，自己这是被区别对待了。
“老何，还好你今天来了，正找你了。”
刘国康见陈旭办公室门开着，走过来看陈旭在，走进来说道。
“你先去忙。”
陈旭示意王建军出去。
王建军走出去时很懂事地随手把门关上。
“老刘，我的福利怎么会比同志们多这么多？”
陈旭冲着刘国康低声问道。
“这是你应得的呀。”
刘国康笑了起来。
“你们这是搞区别对待！同志们会怎么看我？以后我还怎么在单位待？”
陈旭怒了，大声问道。
“你要是有意见，找老人家去。
这些福利可是他老人家亲自过问的，特别是给你的福利，要求必须要发放到位。
老人家可是说了，你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做出了常人难及的巨大贡献，这些福利相比你的成绩，实在是难以匹配，可是现在国家并不富裕，只有这点东西，希望你不要嫌少。”
刘国康脸色严肃起来，正色地说道。
祖国没有忘记我。
值了！
陈旭控制不住眼睛的湿润，不想让刘国康看到，赶紧转过头，抬起头，许久心情才平复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过身。
“让你见笑了。”
陈旭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何，你别有心里负担，全中心都是围绕你服务的，中心所有人都知道你对国家的重要性，谁也不会在意你拿多少，因为大家都知道比起你的贡献，这些福利只是九牛一毛。”
刘国康拍拍陈旭的肩膀说道。
“啊？为我服务？”
陈旭真的没想到是这样的。
“你没发现？”
刘国康也吃惊地问道。
这么明显的事情陈旭居然没意识到。
“我以为。。。呵呵，我还以为这里只是掩饰我身份的地方，倒没想到会为我一个人服务。”
陈旭笑了起来。
上辈子陈旭就是个宅男，习惯于啥事都是自己一个人处理，变成何雨柱以后，也没指望过别人给予自己啥帮助，所以真没往这方面想。
“中心每个人都是经过多层次政审，你可以也应该完全相信我们。”
刘国康严肃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不客气了，很多事情自己跑确实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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