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横了他一眼狠狠的一脚踏在了他的脚上嘴里噼里啪啦的骂道:“什么晚生不晚生的?你明明年纪比我大。还比我晚生那你岂不是还是婴儿在找你老娘吃奶么?……喂我问你应天府里最贵的酒楼是哪里最贵的也就是最好的酒楼……喂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知道就不要浪费姑娘我地时间啊你浪费我时间小心我一巴掌打死你。”……那酸秀才满头大汗的看着巧儿半天说不出话来。不能怪她不能怪她。一个赵月儿自己还是孩子李家夫妇两个成天醉心于炼制丹药哪里懂得教孩子?其他的几个二相宗地女弟子更是被巧儿欺压的好对象谁敢说她一句?唯一和她整日里厮混的就是这刁蛮、任性、蛮横近乎到凶残的素青了你能指望她说出什么好话来?
“临……临天楼那是应天府最贵的地方那那地方是最贵的。”酸秀才被巧儿身上那嚣张的气焰所摄结结巴巴的就把话给说出来了。“诶顺着这条大道走看到皇宫了也就看到临天楼了……诶皇宫外百丈内唯一的酒楼子就是他了。”
巧儿‘哦’了一声和素青对视了一眼也不向那酸秀才说声谢谢‘啪啪啪啪’的飞快的顺着大道跑了下去。远远的那酸秀才吞了口口水出了一声感慨:“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丫头又是小人又是女子果然刁蛮任性哼长大了铁定嫁不出去……唔本秀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那未来的妻子定然是端庄淑雅德艺双全的人物啊。”
那巧儿早就顺着大道到了临天楼前。路上的巡逻官兵渐渐的多了起来可是那些浑身铁甲的战士看到如此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跑来又看到她身上没有任何的凶器谁还去盘问她呢?怎么看这个小姑娘除了肩膀上的那只绿色的鸟儿只有一只脚这一点实在是奇怪了一些外她怎么看都是一个彻底无害的人啊。
‘啪啪啪啪’的到了临天楼门口巧儿也不管那一个个衣冠或红或紫的朝廷大员站在大门中间抬头看向了那巨大的金字匾额。“唔临天楼啊字写得还不错比我写的那几个鬼画符要好看多了。但是比起师傅的字却又差远了。”在巧儿心中不管什么东西都是赵儿最好最能干最……
她旁边的几个侍郎身份的官儿差点栽倒在地上这字叫做不好?这可是当朝资格最老的大学士解缙的亲笔啊。要是僧道衍私下亲自出面求字那解缙还不肯卖这个人情呢。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说解缙的字不好呢?可是他们看看得了一个毛都没有长齐全的小丫头和她计较什么呢?真的计较起来也是丢自己的身份啊咱们就当作没听到好了。
当下那几个侍郎大人大摇大摆的进了临天楼早有那殷勤的小二过来把他们领上三楼领进一间预定好的雅座去了。看那珍珠帘子后面有几个衣饰华美的人恭立等候着就知道里面要进行什么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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