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晃了一下脑袋，好像自己还没睡醒：“我现在，是在梦里吗？”
我说：“你自己没法判断吗？”
他用了一个非常朴实的方法——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不疼？现在是梦？”他马上说，“对了，你在那边出现也是梦！你只在梦里出现！”
其实，只要我愿意，我能让他在梦里感受到痛楚，只不过，没这个必要。
我点点头：“是的，不过，你也看见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现在就是塔图会的第五个成员。”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说，“药剂基本是无效的！”
我说：“原理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
他一点就通：“是念动力！你激发了我的念动力！你说过的，我有成为异能者的潜能，只是缺少一个契机，那么，七十一号试剂应该也起到了一部分作用，再加上你的特殊能力，我就进化了！”
我点点头，笑而不语。
其实，他完全没有进化成异能者的天赋，七十号一药剂也完全没效果。
不过，这不重要。
给他一点信心，才是重要的。
“那么，你的异能，其实也算是精神系的，擅长的，是催眠和激活天赋，催生异能者……难怪你对发展塔图会组织这么有信心，”他看着我，“实际上，你的战斗能力应该很一般。”
我不置可否，他却有些得意：“老实说，你的能力很新奇，也很实用。”
我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接受了我传授的知识和理念，答应为我们工作。”
他笑了笑：“我确实想要继续研究下去，不过，你之前说的是，利用异能研究普通人的进化路线，而我更感兴趣的，是怎么制造更多的异能者。”
我摇摇头：“普通人当中拥有天赋的几率只有几十万分之一，甚至更低，而这些人之中，只有一部分能进化成异能者，那些潜在的人如果得不到激活，一辈子都是普通人，除非经过遗传，留给了自己的子孙后代，不过，即使我将所有有潜力的人都变成了异能者，也不过是让兽人的异能者多出两三倍来，这样做，对整个兽人族乃至主位面的发展来说，意义不大，甚至于，异能者们忙着争权夺利，只会伤害到普通人，所以，我才选择像你这样有价值的研究人员，发展适用于普通人的科技，促进所有人的进化。”
“还真是伟大呢……”他显然不是完全相信。
我也不计较这个，说：“用你的能力，创造更多有益的成果，这就是你应该旅行的承诺，如果不遵守，我说过的。”
他的脸色变了一下：“你会，收回我的异能？”
我点头：“要不要试试看？”
他的脸色变得凝重。
我说：“在他们看来，你是因为药剂出了意外才进化的，如果我现在收回你的异能，他们也只会以为，药剂催生的异能不够稳定，而你得到的所有权利，尤其是是特权，还有自由，可就全部都失去了。”
他迟疑了片刻，说：“我承认，你的话有足够的真实性，虽然不是百分百真实，不过，我不能再赌一次。”
我说：“对你来说，合理的做法是，假装跟我合作，套取我的情报，甚至接触塔图会的成员，直到做出一定成绩之后再跟我翻脸，联合特殊管理局的人将我们一网打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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