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那种杀意就更加的浓烈,田四喜就如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他一不做二不休,竟把自己哥哥的尸体给肢解了。
想要分尸,抛尸,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掩藏了这件事。可是他没料到,自己的媳妇,居然昏倒了。
等她醒过来,便看到这种恐怖的场景。田四喜全身上下都是血红的,他手中拿着砍刀,正一下一下的剁着砧板上的东西。
他媳妇的目光,再往下移,她差一点叫了出来,那砧板上,剁着的就是一根大腿。
她被吓得失声,也多亏这样,没有叫出来,如果叫出来了,第一个就会让田三喜注意到的。
即使当时很恐惧,但是一直都是控制压抑着心中的那种惊惧,她从后面偷偷的溜出去了。
直到田四喜的媳妇报了官,官差去了田家之后,也看到了田四喜浑身是血的,坐在那堆肉块中,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砍刀。
“田四喜,就这样被捕了。”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沈谭了然的说道,虽然赵县丞说的有理有据的,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但是这里有一些疑点,这个田四喜如果真的误把自家哥哥给推到了,误伤死亡,那只能算一个意外,这是不会被判死刑的,为什么这会上升到,非得要把尸体给肢解了。要毁尸灭迹。
沈谭知道了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也都是听赵县丞所说的。还有现在县衙都保存着案件的证物。就是那口砍刀。
赵县丞把当年的证物递给了沈谭,沈谭在灯光下仔细的检查这把刀的情况。这个证物,上面已经有了斑斑的锈迹。刀刃的地方,也有几处缺口。
“这几处缺口,都是当时田四喜,砍人骨落下的,这种残破的痕迹。”赵诚远看到沈谭一直在灯光下盯着这刀口看,于是他就上前补充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但是我看到在户籍簿上,这个田四喜的名字下面画了一条红线呢?”沈谭疑惑的问道。
“哦,这个田四喜现在想来还真是让人感觉到头疼。”
“怎么了,这案子不是了结了吗?”
“是倒是,但是这个田四喜我们给关在了大牢里,却让他给跑了。”
“啊?这牢房,可应该是全县最为森严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沈谭有些费解,这如果大牢里那么容易就会跑出这种死刑犯,这得是多危险的事情。
“是的,当时的情况,大人有所不知。我不是说县衙的仓库里发生过一起火灾吗?”
沈谭双眉一蹙,他听赵诚远这话中的意思,那火看来不是那么轻易的燃着起来的,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文章。
他且耐心的听赵诚远把这话说完,赵诚远没有让他等待太久,他接着又说道:
“我说的就是那场大火,它来的确实有些蹊跷。那就是在田四喜认罪后要行刑的前一夜,这里库房却着了大火。那场大火真的很旺,我们都来指挥控制。并把大牢里的几个衙役有一部分也遣了来扑火。
直到这大火烧了半晚上,那火光冲天,真的是映红了半边的天,空气中飘荡着很多的灰烬。
等到我们去清理火灾后的现场,便有人报大牢那边出事了。我们就过去一瞧,大牢里已经是横七竖八的倒着了几具尸体,有几个犯人的牢房,是被打开的。这人就这样越狱了。至今也没有发现他的下落。这其中就有田四喜。”
“那么这个人就是通缉要犯了?”沈谭问道。
“正是。”
“这么危险的人物,还得对其有一些留心,这个田四喜的妻子,现在还在这里?”
“不再我们的县城里了,听说他已经回了娘家了。”
“哦。”
“大人,您看这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沈谭也不自觉的看着外面,华灯初上,弯弯的月亮,犹如笑弯的嘴,已经从东方慢慢的爬了上来。并不遗余力的照耀这片土地。
经过赵诚远这样一说,他还真感觉自己的腹中空了,肚子也越发的饿了。一阵阵儿的,再和他不停的抗议着。
“好啊,这县城里你最熟,这谁家的饭馆做出来的饭菜最好吃,你也知道,所以你就带我去吧。”
沈谭受邀请,也准备和赵诚远一起去。这赵诚远就带着沈谭去了一家比较普通的饭馆,这门脸不是很大,室内也有点简陋,但是这里却很干净。
等他们一进来,这里的一个伙计,就跑了过来,笑脸相迎的和赵诚远打起了招呼:
“赵大人,您可有些日子没有来了,今天怎么样还要那三样吗?”
“哦,多加一条鱼吧。”赵诚远对那伙计说道。
“好嘞!”那伙计就对后厨嚷嚷道了,看得出这赵诚远是经常光顾这里,这里的人都对他比较熟络了。
店伙计把他们给引到了饭馆里的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用肩上的布,把这桌椅都擦了一遍,然后就去沏茶了。
沈谭落座之后,才发现这饭馆里不大,一共就放在了五张桌子,在另一面,还有两个人,在那里喝酒。可能是过了饭点,这里的人不多。
这个店里除了他们这一桌,在加上那正在喝酒的那一桌,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店小二去张罗他们的饭菜去了。在这期间,饭馆里又来了三个人,又有一张桌被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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