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就是宠着我习惯了,其实没事,有没有衣帽间都一样,有空地方就给我,没有的话,有衣柜也好,我不挑。”乐沫沫擦了擦头发,坐在小沙发上。
冯远清坐在隔壁的长沙发,跟她隔开一点距离,可是很随意,乐沫沫俨然是要接受他的样子,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丝毫不避讳的用毛巾擦着头发,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正想着怎么回答,乐沫沫忽然嗅了嗅空气,问一句:“你怎么来的?”
“开车。”
乐沫沫皱眉:“你酒驾?”
过去养成的坏毛病,少喝一点的时候真的会自己开车,今天着急过来,又是一时兴起,于是就自己开车飞一般的来了,完全没考虑酒驾的问题。
乐沫沫起身,过去衣帽间关门,隔着衣帽间的门大声跟冯远清说:“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冯远清一口气差点噎在嗓子眼被噎死,这么隔着个衣帽间的门,看门缝里人影晃动,真是不知道她到底要换什么衣服?那点晃动的影像简直是要人命,冯远清只觉得下午那种感觉又来了,燥热难当,当下自己去用纸杯接水,灌了一杯凉水下肚,开口说:“不用了,我先走了。”
回头,看乐沫沫已经开了衣帽间的门,穿着一件简单随意的裙子出来,身上遮的严严实实,没一点暴露的地方,乐沫沫叫他:“别走啊,我去送你,这不刚换好衣服。”
原来是送他……
他想的有点远,可是这念头已经有了,嗓子都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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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没?快下楼,有好地方带你去。”冯远清声音带着一点愉悦,坐在车子里,一大早上7点给乐沫沫打电话。
已经停在乐沫沫家楼下,大院门口的警卫都认得他,进出无障碍。
乐沫沫迷迷糊糊,问:“去哪儿啊?”
他正要回答,对面忽然一下子清醒的声音:“出了什么事?我爸爸怎么了?”
生怕是怕什么噩耗的样子。
冯远清急忙说:“不是不是,有个地方,带你去散散心。”
乐沫沫那边才松懈下来,犹豫了一下说:“不了,我没心情。”
冯远清好说歹说,一会儿又听见那边有乐沫沫妈妈的声音,夹杂着乱七八糟的,最后乐沫沫无奈了,说:“你等一下,我很快出来。”
不知道马尾辫对别的男人是什么概念,冯远清看着一身清爽迷迷糊糊出来的乐沫沫扎着一条马尾辫,看着马尾辫随着她走晃啊晃,就真的好像是摇荡着整个清晨的春光,他不是没见过美女,可这样心动,却是真少。
乐沫沫在车上系着安全带还是不住的低头,几乎是要睡着,冯远清知道最近她格外辛苦,乐连波那边她总要去看着,在家里还一分都不能显露出来,婚礼在即,偶尔还要透一点口风给母亲,怕母亲受不住,她是筋疲力竭,他于是想,不然带她出来走走?
车子开的不远,一大早又不堵车,很快就到,乐沫沫从车上下来,万分失落的样子,讪讪的说:“我能在车里睡觉吗?”
目的地是一个鱼塘,盖了一个大概山庄之类的地方,蓄着池子,池子边都是仿古建筑,一溜儿的翠竹亭,早上还没人,冯远清劝说:“我在美国的时候常玩这个,那边钓的鱼大,你这身板也不能跑不能跳,你试试,钓鱼你肯定喜欢。”
“我怕晒黑呀……”乐沫沫哀怨,可还是跟着冯远清往池子边走。
这一点冯远清很早就注意到,乐沫沫是那种,就算不情愿,可是有人撺掇,她也会顺着的人,从来不会拂了谁的意思,好像是这样也可以,那样也可以,对周围的人很是迁就,相处起来,让人觉得轻松舒服。
冯远清钓了两条,乐沫沫没钓到,又去小池子里钓,小池子里就那么几条鱼,清水也浅,乐沫沫的鱼饵下去,几条鱼都过来抢,不知道饿了多久,有一条黑鱼冲出来一口咬了鱼钩,乐沫沫惊喜万分,用力一拽,黑鱼一个翻身吃了鱼饵绕开鱼钩,尾巴一拍水面就跌落下去,溅的乐沫沫一身水。
冰凉的水砸在脸上,乐沫沫觉得,最后那点困劲儿终于是没了。
旁边山庄的工作人员递过来纸巾,说:“这黑鱼都快成精了,每次都是它抢鱼饵,每次还都是它甩尾巴就掉下去,我们也抓了好几次,网兜都用了,它逃的就是比别的快一点。”
乐沫沫愤愤,冯远清瞥一眼池子里的黑鱼,问:“怎么样?中午就吃它吧!”
“你抓得到?”乐沫沫咬牙:“抓得到就吃它!”
一边说,手里一边做一个磨刀霍霍状!
“当然抓得到!”冯远清满口答应,又问:“抓到什么好处?”
乐沫沫得而复失,正是恨劲,当即说:“抓到你说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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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挺大的,应该说是很大,足有四斤多,肉多刺少,肉嫩味鲜,加上山庄大厨做的格外有风味,孜然一把一把的撒下去,再加点辣椒面,烤了半条炖了半条,乐沫沫吃着鱼,哀戚戚的又有些下不去口,一筷子夹着:“是不是有点残忍啊?它也不过就是溅我一身水,就真给它炖了,你怎么弄的?我去洗个手回来它就下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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