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效果还不大好。
好在系统胆子小，苏雅吓唬它一下后，这小家伙就炸毛了。
苏雅一边给系统撸毛，一边眯起长眸，凝视着江水神，自己倒要看看，江水神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
苏雅低头，嘴角挂着笑意。
苏雅并不是一个好战之人，不懒，但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是非。
若是麻烦自己从天而降，天塌下来，苏雅心心念念的不过是能不能找个高个子顶住。
但她疲软，不代表不会打人，苏雅心中有些动容。
江水神对自己的义无反顾，虽不知来意，但就心甘情愿被蒙骗在鼓中，倒也的确是苦中作乐。
苏雅思绪已经混乱了，想了许多东西，但能说出来，给江水神做提议的寥寥无几。
其他的方法？
有，但也不大合适，最起码不大合适如今情况。
老道士喝了一口酒，一挥袖子，那俩只孤魂野鬼冲过来，钻到老道士的前面，说道：“你们枉死，可还记得杀人凶手是谁？”
三魂七魄已经散开，零零碎碎魂魄茫然地摇着头。
老道士没有直接让魂魄回答，只是叫陈临退散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有些人的嘴当真是比鬼还把守不住，知道一点点事情，就要跑到外面添油加醋地说上一番。
纵然将人赶走，怕是有些长舌妇乱说。
反正知道的人不是越多越好。
陈临连忙叫人照做，一时间，刚才还略显拥挤的地方，随着人的离开，结果一下子就被搬空了。
现在一桌，两鬼，四人。
四周的树林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低声哽咽，十分吓人。
江水神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明显，真要是逼急了，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天道之下，她为王道。
江水神抬手，做攻击状，喝住老道士：“老不死的，敢动她，你试试！”
那两个孤魂野鬼原本在空气中游荡，隐约依附在老道士的身边，可是江水神一吼，对方就像听见了什么恐怖的话，疯狂地颤抖起来。
在如此害怕的情况下，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冲到江水神面前。
然后被一举捏碎。
江水神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贝齿，闪着幽幽冷光，像是被打磨干净的利器。
“人少，就很好办事了。”
杀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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