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芬还没反应过来,陆苰的裤子已经滑了下来,两腿间的恁又红又黑的物事,端木芬看了个正着!
她呆了一会,惊叫着转身就跑,却被陆苰拦腰抱起,笑看着她,“你不是要给我上药么?又跑甚么!”
端木芬飞红着脸,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二人同床许久,天又近暑,床第间亲腻之时,端木芬偶然也碰到过,可亲眼看见,到底是头一回。
所谓的周公之礼,端木芬也略知大概。然陆苰恁物事,几乎有自己一只手般大小。。只是恁么一想,端木芬身上便如火烧一般。
紧贴在陆苰火热的胸口,端木芬整个人都化了似,有心要挣扎,说出的话却娇软无力,还带了丝娇嗔的意味,“放我下去。”
陆苰看着她,眸中带笑,“好啊。”
端木芬正纳闷,陆苰这回怎地恁好说话,念头未绝,她人已浸在热水之中,身上薄纱衣衫登时紧贴在身上,勾出少女稚嫩的身段。
陆苰不知几时亦入了沐桶,热水漫涌而出。端木芬一退再退。然桶终究只两尺来宽,她脚下才挪了两下,人就已经靠在桶壁上了。而陆苰仍在她面前。
“你让我出去啊!”端木芬避不过,羞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陆苰低垂着头,直视着她,不让她逃避,“你在宫里也只是换了衣衫,咱们一起洗洗,也省些时间。”
恁日她允过自己之后再无声响。陆苰虽不想逼她,可他自己的日子却是一日难挨过一日了。每夜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亲一亲、抱一抱。陆苰一直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很好,倒他没料到,能好到这个地步。
尤其是如今,两情相悦。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在忍甚么,二人分明是夫妻啊!
今晚他原没往恁方面多想,然端木芬却不死活地抽掉他的汗巾,陆苰觉着,不给这小女娘一些惩罚,都对不起自己。
“我不用,我用热水抹过的。。”端木芬不知为甚么,只觉着两条腿一阵阵的发软,想跑却使不上一点子力气。许是泡在热水里的原故?
“是么?”陆苰的声音越发的低沉,他的唇不知几时凑到了自己的耳边,浑热的呼吸,拂过耳廓。端木芬连指尖都颤了起来。
下一瞬,他火烫的唇舌,轻含住了端木芬珍珠似的小耳垂。
这样的触碰在之先的一个月里,次数也不算少,可都不像这回——陆苰光裸着身子。
也因如此,他的每一丝细微反应,端木芬都能清楚明白的感觉到。胸口如雷的心跳,不知餍足的唇舌,溜进衫底粗糙温暖的大掌,还有下面火烧一样的滚烫。
端木芬浑浑然,知觉份外清晰,脑子里却一片空白。甚至不知自己几时被陆苰抱上了床,直至他喘着粗气在耳边轻唤,“芬儿,你若还没准备好,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端木芬看着眼前这张沉毅的面容,过往的情形,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她还记得,自己并不是心甘情愿做他的妻的。
可这么一点念头,很快就被后头的情形所掩没。
他雪夜陪自己上山寺劝陆蒙、又宜。尽管他从头至尾冷着脸,话也说得难听,可端木芬知道,他恁是担心自己。
他知道自己喜静,便带自己往元妙观看白梅。
他知道自己爱梅,就弄了梅树的盆栽来。
自己背着他与倡伶见面,陆蒙言辞凿凿,他一个都没问,就信了自己。为了替自己开脱,甚至放弃了布了许久的局。
最终没能治倒岳代兰。
他为了救自己,身重数箭,浑身浴血。是自己的莽撞才置他的于险地,他却笑着说,没事只是小伤。
自己何德,得他这般相待!
还有适才,恁两声呼喊,就如一头频死的野兽,一想起她的心就揪了起来。
现下,他紧绷着身子,压制着自己的渴望,只想求得一声应允。这样的男子,难得还不值得托付一生么?
端木芬敛回了飘远的神思,菀尔一笑,问道:“是不是我喊停,你就就真的停呢?”
陆苰脸色一苦,咬了咬牙,撑着胳膊就要起身。自己就是再想,也不能不顾她的感受。然才刚一动,端木芬的胳膊就缠上他的脖颈,下一瞬,便送上了甜软的唇。陆苰轻呼了一声,顺势俯下,长臂伸出挑落了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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